几乎是瞬间，他就注意到苏婉晴的眼神变了。
原本还带着几分尴尬的目光，突然变得柔和起来，甚至带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其实……”
苏婉晴的声音忽然软了几分，手指无意识地绕着咖啡杯打转。
“我一直很好奇能写出这种小说的作者会是什么样的人。没想到。。。居然是你。”
“之前还一直以为，你就是是个家里比较有钱的二代……”
说到这里，苏婉晴有些脸红，好像是在为自己之前的武断感到不好意思。
张元敏锐地捕捉到了她语气中的变化，心中暗喜。
看来称号对低好感度的人同样有效，只是效果可能没那么夸张。
当然，也有可能只是他和苏婉晴之间只见过一面，两人并不相熟，所以效果并不会像是在梁月身上一样，那么离谱。
想到这里，张元内心稍安，毕竟这玩意要是每个人都无差别倒贴，那他就真的得要崩溃了这称号抽出来，和没抽一点区别都没有，因为他根本不可能佩戴了！
不过现在也不是想这些的时候，还是先干正事吧。
“让你失望了？”
张元故意露出一个略带自嘲的笑容，眼睛却直视着苏婉晴，不放过她任何一丝表情变化。
“不，不是……”
苏婉晴连忙摇头，一缕发丝从她的发夹中散落下来，垂在脸颊旁，“只是觉得。。。很意外。”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几个字几乎像是自言自语。
张元注意到她的耳根又红了，这次比之前更加明显。
他决定再加把火，于是故意向前倾身，拉近两人之间的距离。“那。。。是好的意外，还是坏的意外？”
苏婉晴明显被这个突然的靠近弄得有些慌乱，她下意识地向后靠了靠，却又像是舍不得拉开距离似的停在了半途。
“当、当然是好的。。。”她白皙的脸颊瞬间泛起红晕，结结巴巴地回答，手指紧张地绞在一起。
【叮，苏婉晴好感度加10点，当前好感度为40点。】
张元满意地看着她的反应，决定见好就收。
他重新靠回椅背，换上一副轻松的表情：“说起来，你约我出来是有什么正事要谈吧？”
“啊！对！”苏婉晴如梦初醒般拍了拍自己的额头，赶紧从包里拿出一个文件夹，“这是网站准备给你做的一波推广计划，还有关于后续剧情的一些建议。。。”
虽然说是这么说，但这都是附加的，苏婉晴最主要的目的就是想着和张元打好关系。
这样一来，有一位这种大神作者，一直在她手下发书，无论是对于事业亦或者是收入，那都是很重要的助力。
苏婉晴翻开文件，开始专业地讲解起来。
但张元注意到她的目光时不时就会飘向自己，然后又羞涩的迅速移开。
“。。。所以总编的意思是，如果你同意的话，我们可以在这个月底给你安排一个首页大封推。。。”
“不过需要你开始每天日更，虽然你的更新量很多，但是时间都不固定，今天发三万字，过了个三四天，就一次性发了十万字，这样很容易打乱平台的推荐算法。”
苏婉晴的声音渐渐恢复了编辑应有的专业感，只是脸颊上的红晕始终没有褪去。
张元一边听着，一边暗自观察称号的效果。
苏婉晴的态度明显比刚见面时软化了许多，言谈举止中也多了几分亲近，但还不至于像梁月那样直接化身魅魔。
这种程度的变化正合他意——既能拉近距离，又不会太过火。
“这些安排我都没问题。”等苏婉晴说完，张元爽快地点头同意，“不过有个小请求。”
“什么请求？”苏婉晴好奇地眨眨眼，长睫毛在镜片后忽闪忽闪的。
张元故意停顿了一下，才缓缓说道：“以后能不能别叫我“老师”了？”
“听着怪别扭，直接叫我名字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