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凌觉得这秦牧是个幼稚鬼，还是个舔狗。
“确实不顺路！那就麻烦学长了。”
有免费劳力不用干嘛？
既然他喜欢舔，关他啥事？
何况，秦谨言也不想让他知道她住哪。
“杨凌，你去我那吧，今晚我们确定一下下本书的版权。”
杨凌诧异的看向秦谨言。
“行啊。”
一起回到如言公寓。
突然，他皱了皱眉。
他又看到那辆跟踪他的车了。
车旁边还有个人，在拿照相机对着他拍照。
他看过去，那人急忙躲在车子的后边。
“学姐，你们先上去哈，我还有点事。”
“啊？好吧。”
杨凌躲在柱子后边，然后从公寓另一个门出去，绕了一下路，走向那辆车。
那个戴眼镜的斯文男子，正美滋滋的看着照相机。
突然，照相机被抢了。
杨凌看了一眼，果然，里边有他和秦谨言的照片。
“你他妈的…呃…”斯文男目瞪口呆，咽了咽口水，“兄弟，把照相机还给我行不？”
“你私自调查我，偷拍我，已经侵犯了我的隐私权，嗯，我相信，这里边还有很多见不得人的照片，我很乐意交给警察。”
斯文男面色一变，“兄弟，我就喜欢随便拍拍，你太帅了，所以才拍的，真的。”
“去跟警察说吧。”
斯文男想抢，却被杨凌单手制伏。
“兄弟，求你了，我马上把你的照片删除掉。”
“说吧，谁让你跟踪我的？上次，就跟我到宁大。”
“什么？上次你就发现我了？”斯文男面色一苦，“兄弟，做我们这行，是不能出卖雇主的。”
“行，去跟警察说。”
“哎，兄弟，你脚踏多少条船，自己心里没数吗？我为何在这里候着你？”
温如言？她干嘛调查我？
想知道我还有没有其他客户？
“这照相机，给我研究一下。”
“不行。”
“那就报警！我只是研究一下，你加我好友，过后给你。”
“行吧。”
加了好友，杨凌拿着照相机回去，一边走一边看，发现了不少他的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