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还是新书啊。
真有那么多人看吗？不会是帮忙刷数据吧？
但他风轻云淡。
“学姐，淡定好吗？”
“我没见过世面，我没法淡定。”
秦牧内心震惊。
真的假的？
好像录没多久吧？上传没多久吧？
若是如此，那肯定就是爆款了。
妈的，看来，这学弟，还真是某个大神。
“学弟大神，谢谢你带我飞。”秦谨言内心感激无比。
她越发觉得，杨凌肯定是想摆脱那位富婆。
她也觉得，杨凌肯定喜欢她，才开小号带她。
“学姐，咱得开第二本了，这一次，试试长篇吧，预算，二十万以内。”
“我有目标了！行，回去就开干。”秦谨言斗志满满。
因为她看到了发财的希望了。
“学弟厉害啊，难怪不需要我帮忙推广。”
“还行，老粉足够多，顺便带学姐起飞。”
杨凌吹牛不打草稿。
“学姐，你那些设备还是不太行，我建议买顶级的。”
“啊？有点贵，我暂时买不起。”
“学姐，我那有一套闲置的，送你吧。”秦牧马上出声。
杨凌觉得这家伙有做舔狗的潜质。
“学姐，我先垫资，到时候得钱了，再还给我。”
“几万块拿不下哦。”
“没事，我有钱。”
秦牧内心冰冷。
妈的，搞那么多事，费这精力，这学姐真是油盐不进啊。
哼，杨凌已经结婚，关键时候，他能保护你吗？
他发了一条信息给林成栋。
吃完螺蛳粉，杨凌和秦谨言去逛街。
秦牧依然跟着。
既然他脸皮厚，喜欢当灯泡，杨凌也没法赶人家走。
去之前温如言给他买顶级录音设备的地方，买了一套一样的。
“学姐，东西有点多啊，我们一起打的回去，我帮你拿上楼。”秦牧笑道。
“杨凌学弟，我跟学姐住同一栋楼，你应该不顺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