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给你三天时间，你好逃出国是吧，玛德，让你逃出国，把我们当猴耍是吧。”许六六一脸怒意，拳头不断朝着大叔脸面袭去。
叶季秋就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发泄着怒意的许六六。
“可以了。”
许久，叶季秋上前，伸手想把许六六拉开。
“你别拉我，玛德，这种人，不打怕了，就不会还钱。”许六六挣脱开叶季秋的的手，既是拳打，又是脚踢的，脸上阴鸷的神色，怎么都消不下去。
“再打你该把他打死了。”叶季秋冷声开口。
许六六：“那就死，他就是不死，我也得被他害死。”
“你什么意思？什么叫你会被他害死？”叶季秋皱着眉头，强制地拉过许六六。
此刻的许六六，就像陷入疯魔一般，脸色都带着变态的阴郁狠戾。
“你告诉我，你刚才说的，什么意思？”叶季秋紧盯着许六六。
“没什么意思。”推开叶季秋，许六六走到门口旁蹲下，又从兜里抽出一根烟点燃，深深吸了一口。
像是得到了解放般，松了口气，许六六呼出一大口烟雾。
本就面无表情的脸，在烟雾的缭绕下，更加显得哀愁不断。
“找一桶冰块来。”一根烟见尾，许六六又站起身子，对着一旁的几个兄弟吩咐着。
叶季秋眼底闪过复杂的情绪，到底还是没有上前阻止。
很快，一桶冰，就被放到了大叔面前。
“摁住他，拨开他的裤子。”许六六一字一句吩咐着，手中已经拿起放在桶边的夹子。
“不想还钱是吧。”一句话落，许六六便夹了一块冰，顺着裤子剥开的那个口子，往里边丢。
“我真的没钱，真的没钱，求你们放过我。”大叔哭得不成样，眼泪伴随着鼻涕，糊了一脸。
“没钱你当初借什么钱。”话音一落，许六六这次直接夹起几块，一股劲全丢了进去。
大叔倒吸一口气，想要抖裤裆，却被死死摁住，动弹不得。
“这包里的六万，算你先还的一部分，没钱，就去找人借，我不管你找谁借，必须借到，别想着逃，逃不了的，每分每秒，我们都有兄弟盯着你。”
叶季秋最终还是出了声。
“好好好，我借，我一定去借，放过我，放过我……”大叔哭着回应。
许六六还想往大叔裤子里边倒冰，叶季秋制止住了对方的动作，“搞死了，就真的没人还钱了。”
“放开他吧。”叶季秋朝着一旁的兄弟开口，又接着盯着大叔看，“今天给你时间借，明天找你，到时候再不还钱，不仅你小兄弟的命不保，你的命，也将不保，你也看到了，我兄弟可没有我好说话。”
“是是是……”大叔忙应着，又一边拉开裤链抖着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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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又抽起烟来的许六六，叶季秋上前，“你今天，不太对劲。”
“是吗？”许六六轻声开口，“或许是吧。”
“你到底怎么了？”叶季秋问着，又用肩膀碰了碰许六六的肩膀。
他无法想象，昨晚明明还看见许六六跟女朋友拉手甜蜜约会，结果对方今天就变得如此颓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