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南星可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
老头儿跟泥鳅似的，这次让他跑了，下次再想抓住他，只怕是会很麻烦。
‘啪啪’两声，沈南星的鞭子再次抽打在老头儿身上。
老头儿闷哼了声，一头栽倒在地上。
他十分狼狈，再无往日的仙风道骨。
他趴在地上，闷哼了声，一对绿豆眼阴鸷地瞪着沈南星。
沈南星收起鞭子，嘴里发出‘啧’的一声。
“老头儿，你不是很能跑吗？”
她粲然一笑：“怎么不继续跑了？”
此刻，老头儿身上遍布血痕，整个人都跟个破布娃娃似的，气息微弱。
在沈南星面前，他那点修行和灵力完全不够看。
老头儿紧盯着沈南星，眼中有嫉妒有愤懑。
他修行这么多年，自认还算勤勉，却不是一个三岁小孩儿的对手！
沈南星踩在老头儿脸上，居高临下睥睨着他，“老头儿，你说，我怎么把你杀了？”
老头儿瞳孔骤然一缩，布满褶皱的脸上都是恐惧。
“不要杀了我！”
“我知道错了！”
他声音哆嗦，带着哭腔，祈求地望着沈南星。
沈南星眯了眯眼，唇角溢出冷笑，“你说，我为什么要放了你？”
“因为你和你的好徒儿，我可是吃了不少苦头呢！”
老头儿哭丧着脸，开始求饶：“小公主，都是我的错！”
“我不该这么做！”
“我，我现在知道错了！”
沈南星一脚踩在他脸上，用力碾压，眼神冷的宛若刺骨的寒冰。
“现在才知道错？”
“是不是太迟了？”
以老头儿的道行，施展绑定命格的法术并不容易。
他是如何做到的？
还是说，老头儿背后另有高人指点？
沈南星越想越烦躁。
还是她这具身体太过弱小，但凡有从前三分力量，她也不至于被幕后之人戏耍的团团转。
沈南星捏紧鞭子，“我现在给你一个机会，把你知道的事情一五一十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