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南星摆摆手，懒得再搭理他。
白无常十分狗腿子地凑到沈南星身边，“公主殿下，以后我就是你的狗。”
“你让我去哪里，我就去哪里。”
“你让我往东，我绝不往西。”
“只希望公主殿下能让小的一直跟着。”
他算是看出来了，沈南星本事大。
只要跟着她，害怕没办法晋升吗？
黑无常听着白无常说的这些话，瞠目结舌。
他上前，拽一把白无常的袖子。
“你什么时候这么窝囊了？”
“为了晋升，竟然给公主殿下当狗……”
白无常瞪他，“你懂什么，为公主殿下效忠才有未来！”
“反正我决定了，我以后就跟着公主殿下混了。”
“等公主殿下长大，要是看上我的美色，我也可以牺牲一下。”
说到这里，白无常娇羞了一下。
沈南星差点作呕。
“打住打住，你一个老男人我瞧不上。”
“都几万岁的老东西了，还敢惦记我这么一个小姑娘！”
白无常贱兮兮地说：“老男人才会疼人不是。”
“如果公主殿下不满意，我拉来黑无常一起伺候公主殿下！”
“他体力好，在地府的时候，就没少女鬼暗送秋波。”
黑无常的脸都青了，“你少说几句吧！”
沈南星摇摇头：“在人间我并不会逗留太久，所以你还是别把注意打在我身上了。”
白无常的天都塌了。
他还以为沈南星会一直待在人间呢。
黑无常戏谑地看着白无常，“鬼心不足蛇吞象。”
白无常瞪他：“我跟你不一样，我对公主殿下是衷心的！”
两鬼争执起来，沈南星被他们吵的聒噪。
“行了，你们少说几句吧。”
他们跟苍蝇似的，吵个不停。
沈南星直接打断，“你们两个现在有什么计划。”
“我们马上就到南方的边界线了。”
沈南星看向南边的方向，目光沉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