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趴在地上，又咳出一口血，“小姑娘，快点动手！”
沈南星眸色一凛，“好。”
她扬起鞭子，照着趴在地上的老太太抽去。
‘啪’的一声，鞭子砸在老太太枯瘦的背脊上，老太太紧抿着嘴唇，压抑的闷哼声还是从她唇缝间溢了出来。
女孩听到奶奶的闷叫声，埋下头，身体开始剧烈抖动，呜咽声断断续续出拿来。
老太太吃力地睁大眼睛，紧紧盯着女孩颤抖的身体。
她伸出手，使出全力想要触碰女孩。
老太太张开嘴巴，“囡囡……”
声音落下的瞬间，她闭上眼，彻底没了气息。
女孩似是听到了老太太的呼唤，扭过头，看到已经没了气息的老太太，她愣一瞬后，‘哇’地大哭出声。
她匍匐在老太太身边，握住老太太枯瘦的手，“奶奶，我一直都在这里！”
“奶奶不要丢下我！”
她嚎啕大哭。
沈南星走到女孩身边，轻拍两下她的肩膀。
“别担心，你奶奶还能超度。”
“现在我为她超度。”
女孩扬起哭花的脸，抽噎着问：“怎么超度？”
沈南星：“你往后推。”
女孩握紧老太太的受，不舍地看了她一眼，往后退两步。
沈南星闭上眼，手上掐诀，嘴里念念有词。
老太太的身体上冒出一个透明的魂体。
魂体在半空凝成老太太的模样，她起先茫然地环顾四周。
看到女孩，她十分惊喜地扑上前。
女孩仍红着眼望着她身体的方向，丝毫没有觉察到她的存在。
老太太愣住。
沈南星说：“你已经死了。”
女孩看向沈南星，循着她看的方向看去。
沈南星看的方向空无一物，她有些无措。
“姐姐，你在看什么？”
沈南星在她额心一点，女孩眼眶一热，老太太的模样赫然映入眼帘。
“奶奶！”
女孩热泪盈眶，老太太再次扑向她。
可老太太的身体直接从女孩的身体里穿了过去。
祖孙俩手足无措地愣在原地。
沈南星说：“人是无法触碰到灵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