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打了个哈欠，感觉眼皮子越来越沉。
一曲结束，晴晴也跳完了一支舞。
她微微喘着气，眼睛亮亮地看向抱着孩子的沈君沉。
鼓掌声此起彼伏，周遭对她的夸赞更是数不胜数。
还有隔壁画舫的男子对晴晴抛金子和礼物，晴晴对这些置若罔闻。
她一对漂亮的桃花眸，直勾勾盯着沈君沉。
沈君沉似有所觉，眉头向眉心聚拢几分。
他迎上晴晴直白的注视，眼中有不解。
两人四目相对，若是寻常女子，定然羞赧地避开视线。
但晴晴出身青楼，太清楚男人喜欢什么样的女子。
所以，她坦然且直白地望着沈君沉。
见沈君沉不与其他男子一般夸赞她，晴晴用嗔怪的语气问：“是奴家跳的不好吗？”
“公子怎么一点赏赐也没有？”
沈君沉挑眉。
如此大胆的女子，他倒是第一次见。
晴晴眼神热烈，大胆地对沈君沉释放好感。
如果是寻常男子，早就让她的眼神勾的心猿意马。
只是沈君沉并非寻常男人。
他只目光沉沉地看着晴晴，眼里酝酿着复杂的情绪。
如此热烈张扬的晴晴，让沈君沉想起还未出阁时的皇后。
那时的皇后，比晴晴更加张扬明媚。
一个恍神的功夫，晴晴不知觉间走到他身边。
“大人要不要再看奴家跳舞？”
晴晴身上有很好闻的玉兰香，香味馥郁却不刺鼻，莫名让人精神舒缓。
沈君沉嗯了声，默许她再跳一曲。
太子不解地看沈君沉，还在酝酿情绪时，就听沈南星文：“爹爹喜欢那个女人吗？”
沈君沉愣住。
太子：“……”
他嘴角一抽。
这种问题，是张口就能问出来的吗？
给他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直接问出来。
也就沈南星能仗着沈君沉疼爱，而为所欲为。
沈君沉回过神来后，忍俊不禁。
他惩罚性地捏住沈南星鼻尖。
“胡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