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瑟缩着后退，收起笑容腼腆地向太子和皇后行礼。
太子注意到她手臂上缠的纱布：“太医看过了吗？”
沈启悦体贴地说：“一点小伤，没什么大碍。”
“是下人太过紧张我，这才告知太子哥哥。”
她试探着问：“南星妹妹怎么样了？”
太子说：“她已经醒了。”
沈启悦的心一下子提到嗓子眼。
她不安地捏着掌心，“那，那南星妹妹有说什么吗？”
她现在十分懊悔。
自己一开始应该小心点，不该暴露自己的目的。
现在沈南星醒来，一旦把自己推她的事告诉皇帝皇后，她就完了！
皇后敏锐地捕捉到不对。
她上前先关心沈启悦两句，突然把话题扯到沈南星落水一事。
“当时……当时妹妹突然落水，我反应不及时，这才没去救。”
她眼睛红红的，眼泪挂在眼角要掉不掉。
皇后心里存疑，不过她没有追问，而是招来嬷嬷。
“嬷嬷，当时摘星榭到底发生了什么？”
嬷嬷已经了解了事情经过，“当时太子殿下带明珠公主去摘星榭看星星，偶遇了启悦公主。”
“启悦公主想吃糕点，当时太子身边没人伺候，太子便自己去东宫取糕点。”
“太子才离开不久，就听到明珠公主的求救声。”
之后发生的事情，皇后也知晓，嬷嬷没有再讲。
皇后看向沈启悦，眼神中带有几分探究的意味。
“没想到你这么喜欢吃东宫小厨房做的糕点，。”
沈启悦强颜欢笑：“此事是我太过任性，还请皇后娘娘责罚。”
皇后又问：“摘星榭剩下你与南星，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
“南星向来乖巧懂事，怎么会突然落水？”
这一问，就把沈启悦问住了。
她张口结舌，总不能说是自己心思歹毒，把人推下去了吧。
皇后的目光落在她脸上，仿若带有穿透性，要看穿她的所有心思。
沈启悦结巴着说：“当时，当时我和南星妹妹打招呼。”
她不安地绞着帕子，故作镇定：“但南星妹妹不太想搭理我。”
“我就想靠近她一些，谁知南星妹妹突然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