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在地府的时候，可曾见过？”
“或者公主殿下在地府的时候，可见过我？”
沈南星对他投去狐疑的眼神。
方耀祖连忙说：“小的突然觉得公主殿下很眼熟，总感觉在哪里见过公主殿下。”
“可是一时间我又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他有些费解，似乎在努力回忆。
方耀祖看向黑白无常，“二位大人，不知公主究竟是什么身份，为何能与地府有关系？”
黑白无常阴恻恻地看他，并没有搭理他。
沈南星认为方耀祖在拖延时间。
她释放灵力，烫的方耀祖发出尖锐的鬼叫声。
“方耀祖，我问你什么问题，你就直接说！”
“如果再敢在这里叽叽歪歪，小心我直接把你挫骨扬灰！”
“哦，对了，我还会把你从这个世间湮灭！”
沈南星的话让方耀祖不寒而栗。
“公主殿下，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
他可怜兮兮的求情，“该说的我都已经说了！”
沈南星冷哼：“还不说实话，那你别怪我对你手下无情！”
她双手释放灵力，嘴里开始念咒语。
方耀祖双目赤红，眼里写满了惊恐。
“公主殿下，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呜呜，我说的都是真的！”他哭起来，看起来十分可怜。
沈南星目光一暗。
“好，那你别逼我用手段！”
她低吼一声，双手开始拉扯方耀祖的灵魂。
方耀祖叫的凄厉，身形越缩越小。
他惊恐不已，“公主殿下，我已经知道错了！”
“呜呜，求求公主殿下放过我！”
沈南星冷眸一扫，方耀祖身体开始发抖，抖得宛如筛糠。
“我，我真没对皇后做什么。”
方耀祖最是怕死了，如果他真对皇后做了什么，他不得好死。
他对天发誓，用自己的灵魂起誓，向沈南星保证自己没对皇后动手。
沈南星冷哼：“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她自然知道事情不是方耀祖做的。
他本事没那么大。
现在之所以抓着方耀祖不放手，是她想给方耀祖一个教训。
这样的鬼，必须让他痛彻心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