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nbsp;nbsp;nbsp;赵瑕又顺着之前的话聊，“你照顾她一夜，那你们俩……那个了啊？”
nbsp;nbsp;nbsp;nbsp;“哪个？”
nbsp;nbsp;nbsp;nbsp;湛秋不敢确认她问哪方面，有些事也不好全说给外人听。
nbsp;nbsp;nbsp;nbsp;“谈上了？”
nbsp;nbsp;nbsp;nbsp;赵瑕不肯放过这种八卦：“我就问问，我不歧视的，也不乱说。”
nbsp;nbsp;nbsp;nbsp;“当然没有啊。”
nbsp;nbsp;nbsp;nbsp;她问的问题很好回答，湛秋都松一口气。
nbsp;nbsp;nbsp;nbsp;随即认为她的话听上去急不可耐：“店长你在想什么，我跟她都没见过几次，也只打过三次语音电话，互相去过一次对方家，了解非常非常有限。虽然她很喜欢我，但不熟怎么可能谈恋爱呢？”
nbsp;nbsp;nbsp;nbsp;“哦哦，还没谈啊。听上去认识是不够多，那你怎么就去照顾她了？”
nbsp;nbsp;nbsp;nbsp;“很简单，她需要我。举手之劳而已，不一定就要关系密切。”
nbsp;nbsp;nbsp;nbsp;一旁的女同事调侃：“那我生病……”
nbsp;nbsp;nbsp;nbsp;“我不会管你。”
nbsp;nbsp;nbsp;nbsp;湛秋很认真也很坦率：“因为我不想跟你睡觉。”
nbsp;nbsp;nbsp;nbsp;“你干脆说你喜欢她不就得了！”
nbsp;nbsp;nbsp;nbsp;赵瑕笑得腰疼，湛秋绕那么多弯子就是想说她照顾人家是合理的呗。
nbsp;nbsp;nbsp;nbsp;“难道我没说过吗？”
nbsp;nbsp;nbsp;nbsp;湛秋自我怀疑，而后理直气壮：“现在你们知道了。”
nbsp;nbsp;nbsp;nbsp;“以后谈了会发喜糖吗？”
nbsp;nbsp;nbsp;nbsp;湛秋摇头：“这种事情不好单方面放话，我们都没打算。但是如果我恋爱，才不发糖呢，糖果不能代表我的爱情。”
nbsp;nbsp;nbsp;nbsp;聊完，赵瑕又戴上耳机，决定听一章异性恋小说缓解一下激动之情。
nbsp;nbsp;nbsp;nbsp;湛秋是在下班回去的路上，突然想通沈清慈走前的那句“都还行”是什么意思。
nbsp;nbsp;nbsp;nbsp;虽然她早就知道，可是沈清慈居然克服害羞，当面回答了她的问题！
nbsp;nbsp;nbsp;nbsp;太勇敢了！
nbsp;nbsp;nbsp;nbsp;她就知道有进步！
nbsp;nbsp;nbsp;nbsp;她立刻打电话给张成帆，“姐姐，明天帮我联系一个擅长油画的画师。”
nbsp;nbsp;nbsp;nbsp;“你要画什么？”
nbsp;nbsp;nbsp;nbsp;“我自己。”
nbsp;nbsp;nbsp;nbsp;第26章好哄得要命
nbsp;nbsp;nbsp;nbsp;湛秋问沈清慈，她喜欢的是艺术馆、油画还是自己——不笑时候的湛秋。
nbsp;nbsp;nbsp;nbsp;但语文再差的学生也明白，修饰词往往不重要。
nbsp;nbsp;nbsp;nbsp;所以沈清慈在离开之前回了她句“都还行”，她想明白之后才会那么激动。
nbsp;nbsp;nbsp;nbsp;沈清慈等于间接说了喜欢她。
nbsp;nbsp;nbsp;nbsp;大家心照不宣，间接就是直接了。
nbsp;nbsp;nbsp;nbsp;湛秋欢呼。
nbsp;nbsp;nbsp;nbsp;之所以问沈清慈，是因为沈清慈难得对她有分享欲。
nbsp;nbsp;nbsp;nbsp;她想多了解一点沈清慈的日常，是不是经常逛艺术馆，有没有很喜欢油画作品，以及是不是真的很喜欢她。
nbsp;nbsp;nbsp;nbsp;张成帆在电话里问：“你都不爱拍照，怎么就突然有入画兴致了？在晚上11点。”
nbsp;nbsp;nbsp;nbsp;湛秋不是很喜欢被别人的摄像头记录，她认为暴露隐私，所以出席各种活动，她都要求不能被拍。
nbsp;nbsp;nbsp;nbsp;合照更是敬而远之，群像拍出来的效果往往就是大家都丑，她也不喜欢鹤立鸡群的感觉。
nbsp;nbsp;nbsp;nbsp;“画下来很有纪念意义啊，跟拍照怎么能一样。一定要油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