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冬生有些艰难地回答。
“……一点儿，都不。”
她好像完全没有感受到下方的异样——这当然不可能，从她若有若无的喘息声娇躯体颤抖的幅度就能感觉出来。
“我爱你。”
“……”
她手指穿过男人粗厚的手掌，十指交叉，以恋人的方式相互交握，接着慢慢往下移动，放在了过膝袜上，入手处手感丝滑柔和。
紧致的袜沿与充满弹性的雪白肌肤的边界处，留下一圈微微勒肉的痕迹。轻薄的丝袜被她用小拇指勾起又放下，尼龙材质与肌肤相互触碰，发出“啪”的一声轻响。
岑冬生又一次深呼吸，脑海里只剩下一个念头：
清颜她……好像变得越来越熟练了。
“我觉得还是好热，那待会儿袜子要不要脱？”
伊清颜舔完脖子后，又在上面轻轻咬了一下，轻声问道。
“……你问我？”
“是啊。放心，没有出汗，我只是想问问，你更喜欢有袜子，还是没有袜子？”
岑冬生的喉结上下挪动，咽下一口唾沫。
“这话是，是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
她吃吃地笑了起来。
“真是个大变态。”
少女包裹在长筒袜下的足尖在男人的裤子上轻轻磨蹭，挑逗的动作固然青涩，却别有一番风味。
“不止是那些地方……原来能用来发泄欲望的方式如此丰富，我还是第一次知道呢……因为你和那个女人之间做的事情，全都看得很清楚。”
“……这是偷窥，我早就提醒过你，这，这样不好……”
男人头脑发热，艰难开口，他知道自己的理智已濒临崩溃边缘。
“哼，谁让你们做事大声，难道不清楚这对我的教育很不好吗？”
伊清颜又用牙齿啮咬了一下男人的脖子，发泄不满之后，满意地看着上面留下了自己的齿痕。
“还是说，你是故意的，就是想让我焦躁不安？”
“呃，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知道。但有些事总归要解决。”
芊芊玉指放在男人的嘴边，堵住岑冬生的话。
“就用你早就教过我的……‘这个地方’，把对那个女人做过的事情，全都对我重复一遍……”
她的指甲情不自禁地微微用力。
“不止是女人对男人，还可以是男人对女人，一起享受快乐……”
少女的脸庞像发烧般红了起来，声音颤抖不休，但她还是坚持着将话说完整。
“你是不会嫌脏的，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