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倩倩你干哈老挠我！”马小龙忍不住了。
胡倩倩一摆手，都没理会他：“他那张嘴跟漏风似的，不是故意提你伤心事，别往心里去。”
“他没什么恶意，就是脑子里只有一根筋。”
叶象摇摇头：“没事，他面相就挺猴的，不意外。”
“就是你辛苦了。”
胡倩倩叹了口气：“嗨，我和他认识得有五六年，早习惯了，当妈呗。”
马小龙后知后觉，才意识到自己刚才有多不礼貌——当一孩子的面提他死去的父母。
“对不起，对不起。”他挠着头，把淳朴无知诠释得淋漓尽致，几分慌乱、不知所措，“我不是故意的。”
“我刚才就看你面善才想搭话的。”
“果然，你和一般的关系户不一样。”
“放心，以后训练营我罩着你，有什么事尽管来找我，好使！”
胡倩倩扶额。
过道的那位女生又嗤了一声。
叶象没说什么，安静听马小龙他们给自己介绍训练营同期的同学。
有名有姓的，要么国奖、要么竞赛。
那些喊不出名字的，就是“关系户”，被有头有脸的人物举荐进来的。
等所有人到齐。
老师登台，是一位高瘦的男性，头发在灯光照耀下泛着微微红色，五官尖锐，像鹰一样：“本期学员共200人，实到200人。”
“我是你们这一期的主教官。”
“你们当中应该有不少人听说过我的名字，要不然就是我的绰号。”
“在下‘火山’卫一勇。”
名字一出，窃窃私语声立马响起。
马小龙生怕叶象不知道，也小声介绍起来：“卫一勇，很出名的超凡者，今年得有六十多、还是七十多岁，超凡时代刚降临的时候，他一马当先、镇压了不少霍乱。”
“现在也是全球知名的强者。”
卫一勇拍动桌子，炝出一道火焰，往前滚动一圈，化作一团黑烟飘散：“安静！”
“在我没允许你们说话前，都给我把嘴巴闭好。”
所有人立马噤声。
“首先，你们所有人都领到一个号牌。”卫一勇冷眼，目光在每一颗人头上掠过，“记住上面的数字，这是你们接下来的代号，也是你们目前训练营的排名。”
“不要怀疑上面的数字是否公证。”
“这是我们根据截止前一天你们的表现做出的评测。”
叶象掏出手牌。
背面刻着一串数字：“187”。
自己竟然还不是最后一名。
不过和最后一名也没什么差别，位列倒数，垫底的吊车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