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言一边往场地走一边问：“哦？进展如何？”
王震笑了笑，略带兴奋：“看了电影，还牵了手，虽然我还没对她明确表态，但气氛不错。”
李言点头：“很好，你自然点，慢慢发展就好。别急着表白，看感觉。”
两人分别在驾校找到教练，简单说了来意，教练让他们上车熟悉一下路线。
科三考试项目无非直线行驶、加减档、超车、靠边停车等，这些李言早烂熟于心。
他坐上车，动作娴熟，教练侧目看他：“你小子行啊，好几天不来，手法还这么稳。”
李言笑笑：“脑子里清楚，每天回忆两遍，手感问题不大。”
另一边场地的教练对王震也给予鼓励：“别怕，基础不差，别慌就行。”
练车不需多加描述，两个小时后他们下车，太阳渐渐升高，正好回家午休。
王震在返回路上问李言：“言哥，明天拿到驾照，你打算怎么庆祝？”
李言想了想：“先把驾照拿到手，再说吧。后天我约了沈清越吃饭，算是给她个交代，毕竟她之前为我付出一些感情，我不想撕破脸，但也没打算深入发展。”
王震有点惊讶：“你这么快就打算和沈清越收尾？”
李言点头。
“差不多吧，已经没有了更加深入的兴趣，而且我这几天还有别的事情。
人无非是追求新鲜感，我会两三天后约沈清越出来，一起吃个饭，算是道别吧”
王震笑得尴尬：“你还真是……稳如老手。”
李言不置可否。
他一直保持冷静，对情感不做多浪费，只用适度的温柔与资源控制局面。
他不需要王震理解，只需自己觉得合适就行。
午后，李言在家小憩，父母都上班，他有足够的私人空间。
醒来后，给敢敢发消息：“今天晚上有空吗？我不约饭了，就想问问你那琉璃视频剪辑得怎样。”
敢敢回复：“晚上我本来想加个班剪辑，既然你问，那我们见个面吧。你要来我工坊还是在外面喝杯咖啡？”
李言思考片刻，最近几天一直在工坊见面，不如换个地方，让气氛更随意。
“去市中心的缤纷广场商场顶楼的咖啡馆，环境不错。7点见？”
敢敢同意：“好的。”
收起手机，李言轻笑。
敢敢对他有好感已很明显，前晚吃饭之后两人之间的氛围更自然。
李言不急，他喜欢这朦胧且轻松的阶段。
毕竟两人已经暧昧了很长一段时间了，这段时间的收尾工作，也不能太过于粗糙。
下午没什么事，李言刷手机看看租房信息，想象着去蜀都提前适应。
等天色渐暗，他换一套更休闲的POLO衫和卡其短裤，打车前往缤纷广场。
缤纷广场顶楼的咖啡馆灯光柔和、装修简洁，坐在窗边能俯瞰城市夜景。
敢敢先到几分钟，坐在靠窗的沙发上，一头长发披肩，穿着一件浅色露肩上衣和一条牛仔短裙，既清凉又显出好身材。
她见李言来，微微挥手招呼。
“李言！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