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凌清远竖起食指搁在唇边：“早上5点，别把爸妈吵醒了。”
凌思楠气呼呼往他身上泼水。
凌清远抬手挡了一下，还是被泼了一身。
他用一脸看“幼稚鬼”的表情看着他姐，一哂：“你要是想跟我洗鸳鸯浴，不要客气，直接告诉我。”
凌思楠一下子就停了手，整个人沉进水中，只露出半张脸。
虽然被嫌弃，凌清远还是把她的手抬起来，用沐浴海绵给她擦拭。
大概弟弟的动作真的很温柔，凌思楠也就半推半就地允了，何况此刻真的没什么力气。
难得感觉到他还挺有照顾人的天赋的，凌思楠怔怔看着他，几乎忘记了自己是赤身裸体的窘态，只是沐浴海绵擦洗到乳尖的时候，她轻嘶了一声。
“很疼？”凌清远挑眉。
凌思楠低头看了眼，红的，还有点肿，此时因为异性的碰触，敏感成挺立的一小颗。
“都是你。”凌思楠觉得特委屈，“你就不能轻一点？”
凌清远抬手咳嗽了下：“人各有志。”说完对上凌思楠快要发飙的表情，连忙住了口：“下次我轻点。”
“没有下次！”凌思楠拍走他擦洗胸部的手：“跟你这种人没有下次。”
“我这种人……”凌清远闻言安静了一秒钟，随后嘴角轻翘：“这么分类的话，至少不是说跟亲弟弟没有下次，那我还有机会。”开玩笑，吃一次姐姐怎么够，后续计划和地点他都已经可以构想出一个硬盘了。
不过他没有等凌思楠反驳他，自己先终止了这个话题：“不说了，如果今天身体真的不舒服，我帮你请个假？”
凌思楠本来想说的话吞回了嘴里，问他：“可以吗，请假要爸妈写假条或者打电话的。”
“我是学生会会长。”海绵擦洗过她的大腿，凌清远接着说，“无不良前科，一般我说的老师都会信。”
“你就是这样透支你的信用额度的啊？”凌思楠享受着弟弟的伺候，靠在浴缸壁上半眯着眼，惬意得快要昏睡回去。
凌清远一脸正经：“这算哪门子透支，我姐姐是身体不舒服啊。”
凌思楠不说话了，觉得浴缸的水好像有点热。
眼睁睁看弟弟规规矩矩给自己擦身子，凌思楠忽然想到什么：“不行，今天政治还有画考题范围，得去学校。”
“之后和同学借一本就好。”
“还有一次英语作文指导课。”
“……去上课吧。”
擦得差不多了，凌思楠冲掉身上的泡沫准备起身，结果凌清远按住她：“下面呢？”
“什么？”
凌清远挺认真地问：“小穴里也洗干净了？”
凌思楠不想跟自己弟弟讨论这种问题：“……洗了。”
“东西抠出来了吗？”凌清远不依不饶。
凌思楠急了：“你别问了。”
“我认真的，昨天我射进去很多，你不抠出来，今天说不定会流一天。”凌清远好歹也是正常发育的十六岁少年，用手解决这种事并非没有过，他清楚精液本身有黏性，泡在水里也不会自己清干净。
被自己弟弟问这么窘迫的问题，凌思楠脸都不知道往里搁了，“凌清远你别说好不好，求你了。”说着就把自己的脸埋进他怀里，不让他看自己。
“姐姐怎么这么害羞。”凌清远安抚地摸过她的背，任她湿漉漉的身体靠在自己身上，“做都做了，还做了不止一次，以后也不会少的，你要习惯。”
这次凌清远没有校服外套的布甲加成，被凌思楠狠狠拧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