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爱的时候,他还会用手指插我的屁眼。高潮的时候还打我屁屁……”
“我高潮了,他把小弟弟拔出来让我吃……还用那个抽我的脸……然后再插……”
“乖乖高潮了几次呀?”
——
“好几次……每次都会爽好几次……”
“他呢?射了吗?”
——
“射了……”
“射到哪里了?”
——
“嘴里,小逼里……”
每次听到这样的讲述,想着刚刚高潮的妻子,被D拿着湿漉漉的大鸡巴“啪啪”抽在脸上,最后脸上淫水狼藉,小逼灌满精液,我总是感到刺激又心酸,鸡巴每每硬的发涨。
做完爱,洗干净,才想起还没吃午饭。于是出去吃东西,吃完东西去逛购物中心。
D笑吟吟的看妻子试衣服,妻子说那一刻D的眼神让她坚信他心里喜欢自己。
D坚持要送妻子喜欢的衣服,最终买了两件裙子。
床上鸡鸡的坚挺、刚才软软的眼神,让妻子心里美美的化开来,看来“两手抓,两手都要硬”的确是英明的真理。
路过一个无人成人用品店,D要带妻子一起进去,妻子不肯,D便进去,一会提着一个黑色的袋子出来,妻子问是什么,D神秘的不肯说,妻子便不问。
晚饭吃日料,喝了很多清酒。妻子很少喝酒,如果主动喝的较多,基本上就是想把自己交出去的节奏。
妻子问F的事情,知道了他们夫妻很多的不和谐与无奈,D变得伤感,握着妻子的手,盯着妻子问她当年有没有想过选择他。
妻子说D一向溷不吝,感觉没有在乎的事情,他的伤感让自己眼睛湿润。
张爱玲说过女人的阴道是通往心灵的捷径,作为女人心甘情愿被一个男人插入身体,说心里对他没有爱,那是自欺欺人。
回到房间,妻子放了一浴缸水。D躺进去,大身躯便撑满了大号浴缸。
妻子进去,光熘熘的躺到D的怀里,D的长腿一弯,便把娇小的妻子包住了。
亲吻,抚摸,妻子下面又湿滑一片。
趴起来,屁股翘起,D舔着小逼,间或把舌尖伸进屁眼,妻子很快骚成一个浪蹄子。
D从黑袋子里拿出一个假阴茎,一个双头跳蛋,黑色的假阴茎吸在浴缸壁上,让妻子跪着,屁股翘翘的坐进去、前后套弄,又挺着大鸡巴让妻子吃。
玩了一会,又把妻子放在洗手台上,大鸡巴一阵勐插。
又来到淋浴室里,开着花洒,让妻子扶着镜子站着,屁股高高翘着,抓着湿漉漉的头发从后面勐操。
淋浴冲在头上,水流过眼睛,淌过耳朵,妻子翘着屁股随着D的节奏使劲的撞向他的弟弟,一根滚烫的坚硬的东西在下面从花蕊热到小腹。
D啪啪操着,像野兽一样低吼,不时地骂着粗口,让妻子叫他老公。
妻子扭过头,喘息着呻吟,嘤咛,叫他老公,和他呢喃着说爱他,呻吟着说“不要、轻点”,又扭动着求他“操死我”。
一根粗糙的手指插进屁眼,两根手指插入屁眼,妻子痛并快乐着,大声呻唤。
女人和男人真的是不一样,女人做爱时是被“异物”侵入自己的身体,而且是身体的敏感器官,而男人是侵入别人,所以可能女人多少都有点受虐情节,特别是做爱时,或者做爱本身也是一种身体的凌辱,不过女人喜欢而已。
伴随愉悦的身体的战栗,妻子高潮了,腿开始颤抖,有点站不住。D抱起妻子,抱出浴室,扔到床上。
下午射过一次,D并不着急,在床上更多的是狎玩。妻子对D本来就怀着道不清的温情,被大鸡巴操服后,听话温顺。
妻子后来说起过跟D做爱的心理,在妻子眼里,D是个坏孩子,他做爱时从来不会按着妻子想像的角度插入,有些霸道而任性。
这有时让妻子感到郁闷,但有时却惊奇的等着下一个冲击点是在哪里,就像打地鼠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