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果我所做的真的会让你快乐,你会试着思考有没有可能是自己错了吗。”
“就像清朝的女人们裹小脚,她们很痛苦,有人想让她们快乐一点,让脚自由生长,这难道不是好事吗?”
“人的认知很多时候是被自己视野局限住了,叔本华说所谓辉煌的一生,不过欲望的囚徒,我们自然达不到那样的境界,短短几十年,让自己过的开心更重要,有些落后的认知,我们抛开它,好吗?”
叶祈轻抚着欧阳娜娜的脸颊,贴在她樱红的耳垂边若恶魔般低语。
“是……”欧阳娜娜终究沦落在地狱。
沃,兹基朔德曾说过,一个纯洁而高傲的女人,对于自身最后的底线多半是性,这话不一定对,但是不虐待人的情况下,这种流程应该是最快的最有效的了。
“在我打响响指后,你会从催眠状态醒来,这段记忆你会觉得是在正常情况下与我交流得出,并自己更改完善它让它合理。”
“啪”清脆的响指声响起,欧阳娜娜美眸刹那恢复清明。
“快穿呀”叶祈催促。
“嗯嗯。”欧阳娜娜羞涩地躲避着叶祈灼热的目光,从侧边拉起黑连裤袜,将它缩成一团,自脚踝缓缓拉至柔软的腰肢,红色的队服套在头上,双手伸进袖管里一撑,一身衣装便完成。
将头发拢起,按上粉红色假发,犄角与发箍插在假发中,捋一捋,戴上墨绿美瞳,便完成了十之七八。
长的虽不太像零二,但已有七八分神韵,甚至更让人神魂颠倒,仿佛自书中走出的曼妙精灵。
欧阳娜娜立起身子想穿鞋子站起来,却看着叶祈目不转睛盯着自己,娇嗔一声,“一直看着我干嘛呀。”
“娜娜。你真美。”叶祈回应着,挪挪屁股离欧阳娜娜更为贴近。
“多美。”欧阳娜娜也鼓起勇气转过头盯着叶祈,两个腮帮子微微鼓起,美目圆睁,像只可爱的仓鼠。
“你小时候爱吃糖吗?”
欧阳娜娜点点头。“嗯哼?”
“我以前总是眼巴巴看着商店大叔的糖罐子,五颜六色的糖衣裹着绝世的美味,可是我买不起。”
“后来呢?”
“后来啊,我趁我妈做饭拿走了餐桌上的钱,找他买了两颗,一颗刚剥开准备吃,我妈就追了出来,我被追着鸡飞狗跳,那颗剥开的糖还没吃呢,就不知掉在哪里了。”
“好可惜喔。”
“不可惜啊,那天我挨打挨的可狠了,我妈妈最讨厌这些不道德的事情。晚上我伤痕累累地躺在床上,从口袋里摸出还剩下的那颗糖。”
“我把它含在嘴里,甜丝丝的香味自舌尖开始,逐渐蔓延在整个口腔里,舌头裹弄着它,把甜味均匀点到每一个牙齿上,唇齿留香,丝丝香甜又顺着食道下沉,不知到了哪里,但整个身体都仿佛轻了起来,它似乎消融了那些岁月我受过的谩骂与歧视,好奇怪,甚至它都下肚,就做到了这些。”
叶祈一边说着,一边靠着欧阳娜娜的头,手指把玩着青丝,欧阳娜娜耳垂已经红了个透,却仍是强装镇定地听着。
“我对着星星展开绯红的糖衣,它透着白白的光,通透着显出一个女生的模糊身影。”
“你问我你多美,我无法形容出这种惊心动魄的美,我能告诉你的只有,你是我的那颗糖。”
话毕,叶祈拂开粉红色假发,托起欧阳娜娜水蜜桃般红透的俏脸,对着香唇亲了下去。
欧阳娜娜始料未及,嘴却不自觉地打开了,眼睛死死闭着,随着叶祈舌头的撬动,她也伸出粉嫩柔软的舌,两条舌头紧紧缠绕在一起,疯狂而迷醉着吮吸着,津液交融着,在两个的口中,宛若戏水的鸳鸯。
叶祈并不老实,双手向下探索,吞噬者少女微甜似糖的津液,感受着香软的玉舌的同时,手也攀上了少女的玉峰,不大不小,盈盈一握,若凝脂般的肌肤滑溜溜的,触感惊为天人,两团软肉在叶祈的手中自由揉捏,波澜起伏;当他身入胸衣内按揉两颗葡萄粒时,欧阳娜娜的眼睛倏忽睁开,柔情似水地看着他,声声娇喘刚在喉咙里酝酿而出,又被叶祈粗暴的舌头顶了口腔,只发出“嗯嗯”的声音。
暗示这么多天,叶祈在欧阳娜娜心目中的地位非同小可,与这样的男生做一些亲密的举动当然很快乐,即使只见过两面,即使违背自己的底线,毕竟他们两人什么关系还没有。
但,欧阳娜娜不会被这些粗浅片面的认知所束缚自己,就像现在,她的腰肢随着叶祈的双手节奏而起伏,一声声低吟又化作唇齿间的养分,双手勾着叶祈的脖子,媚眼如丝。
一吻终了,两人分开,欧阳娜娜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唇边还残留些许藕断丝连的晶莹液体。
她的呼吸仍紊乱着,看着眼前的男人,不知内心做何处想。
叶祈觉得现在仍不是机会,现在要做的是进一步突破底线,巩固催眠,下一次才是采摘果实的时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