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晃了晃两人牵着的手，「可以放开吗？」
祁斯砚一愣，眼底闪过受伤的神色，但是又很快的掩盖下去。
「抱歉。」
他松开了她的手。
黎枕眠和祁斯砚并肩下楼，别墅的佣人时不时偷瞟一眼，只一眼就呆住了。
管家脸上挂着专业的微笑，无论心里有多少疑问，脸上的表情都是无懈可击。
昨天苏裴已经和他们交代过了，这位小姐叫黎枕眠。
他们只需要做好自己份内的事，不该说的别说，不该看的别看。
祁斯砚坐在她的对面，男人吃饭的时候很优雅，慢条斯理的，看着就赏心悦目。
桌子上摆着西式早餐和中式早餐，黎枕眠吃的不多，就吃了一个包子喝了一杯牛奶。
祁斯砚剥了一个鸡蛋放到她面前，「再吃个鸡蛋。」
这无比自然的相处模式让她有种他们真的认识了很久的错觉。
最终她还是把那个鸡蛋吃了。
「祁斯砚。」
「嗯？」
「为什么？」不过是一晚上，他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你会知道的，相信我好不好？阿眠。」
男人语气里带着乞求。
黎枕眠深吸了一口气，忽略心里那些奇奇怪怪的情绪。
见她不回答祁斯砚也不强求，他转移话题。
「你今天去基地吗，我送你。」
「不了，我想回家。」
男人拿起沙发上的西装外套穿上，「走吧，我送你回去。」
黎枕眠本想拒绝，她可以自己打车回去。
「这边不好打车。」
祁斯砚看穿她的想法。
「地址？」
「岚山公寓。」
黎枕眠坐在副驾驶，车窗半开，脸颊旁的长发被风撩起，一路上两人沉默无言。
第12章可以跟我说一下姜栀吗？
目送着黎枕眠进去，祁斯砚并没有马上离开，他在车里坐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