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香殿。
顾夕朝表情变得严肃起来。
眉头又习惯性的皱了起来。
此时，兰贵人还在法术效果中酣睡，她若醒着，瞧见顾夕朝这模样，多半又要心疼。
有恐怖的气息在顾夕朝身上弥漫开来，对女鬼小红来说，这气息极其可怕。
她非常知趣，躲得远远的。
钦天监。
九层白塔。
地底密室。
房梁上悬挂的巨大血红铃铛摇晃起来，叮叮当当作响，下方的苍正空等人跪在蒲团上，脑袋低垂，缩在双膝之间，所有人一起念诵着祭祀咒文，朝铃铛娘娘献出生命本源。
恐怖意志冲刷着苍正空的小铃铛，也冲刷着魔种。
风过无痕。
可用这四个字形容。
魔种就像是虚无缥缈的存在，并没有被灵神本体的恐怖意志察觉，更谈不上清除。
第一回合。
顾夕朝胜。
看来，这无相天魔妙化身的层次很高，虽然不知道究竟有几层楼高，比铃铛娘娘这样的灵神强是肯定的。
紧接着，第二回合开始。
这一次，顾夕朝选择了进攻。
他想要将魔种融入铃铛娘娘的本体，而不是留在投影法身内，若能控制一个强大的灵神自然是极好的。
不过，这回合他没能大获全胜。
魔种和铃铛娘娘的本体的确形成了牵绊，产生了因果链接，甚至，让对方感到了一些莫名不安。
但是，顾夕朝却无法将其控制。
他这具身体还是太弱了点。
能够动用驾驭的能量不多。
想要控制铃铛娘娘这样强大的灵神，对现在的他来说，还不现实。
不过，顾夕朝并不觉得失望。
他非常清楚，这家伙迟早会成为自己的囊中之物。
时间问题而已！
他切换了视角。
回到了婴儿身。
……
九层白塔底层，纸人大先生盯着摇晃不止的铃铛娘娘，聆听着清脆的铃铛声。
同时间，九层白塔顶层，大先生表情也变得严肃。
“怎么？”
“出事了？”
木青放下酒壶，正色问道。
“小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