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臻臻。”沉其烨双手交迭,放在胸前。
他语气很平静,但是在陆臻臻听来却是大事不妙的信号!
她观望了一下,回想起曾经被打屁股的屈辱与疼痛,最终还是选择认怂。起身上前,刚走了一步,就男人被一把捞进怀里,坐到他大腿上。
“有没有想我,嗯?”沉其烨说着,一只温热的手掌隔着睡衣布料贴上她的膝盖,缓慢地往上抚摸游移……
“嗯……”陆臻臻发出一声低吟,她果然还是对这个男人一点反抗的骨气都没有,被他抚摸过的皮肤,就像密密麻麻的细小电流通过一样,酥酥痒痒的……
“想。”她如实回答道。
男人低下头,埋在她脖颈上轻微地磨蹭着颈侧以及她耳垂敏感的肌肤,“既然想,为什么不来找我?”
他的声音清冷低沉,呼吸却加重了不少,宣示着情欲苏醒的信号,色气,又性感得要命!
“我,我最近忙着申请社团的事情……哈啊……你,你别,别蹭了……痒……”她说着,侧过头闪躲了一下。
“你今天好像很敏感,嗯?”沉其烨低低地笑了一声。
随后另一只手,从睡衣的下摆滑了进来,手掌轻轻掐握住她的腰,往下一按!
“!”屁股被一个硬硬的东西戳了一下,陆臻臻瞬间呆住,他,他怎么……这么快就硬起来了……
她抬头看了一下窗外,还是大白天,午后的光线强烈刺眼,外面秋蝉鸣叫声阵阵。
这,这就要开始做了?如果他晚上也要留下来的话……那她岂不是要死在床上?
想到这里,陆臻臻赶紧转移话题,“对了,沉医生,我有事情想要问你,是关于明天中午社团面试答辩的,可以吗?”
“嗯,好,你问。”
沉其烨应声,但是手上动作并没有停下来,握在她腰侧的那只手,反而一路顺着她平坦的小腹往上滑动,最终停留在了乳量不甚慷慨的胸前。
“那个…沉医生,能不能,先放开我?不然,我不好……哈啊——!”不好提问。
话没说完,变成了一声喘息呻吟,她敏感的乳粒落入男人的掌控,被他用指节夹住,不轻不重地搓揉了一下。
“嗯?想让我放开你?”他的语气质疑中带着一丝丝危险的意味。
随后手上动作一重,频率也逐渐加快,胸前沦陷的草莓尖尖逐渐挺立起来……
“哈啊……”陆臻臻低下头,喘着气,“不,不用了……”
好没出息啊,呜呜呜,明明只是被沉其烨随意摸了几下,她就浑身发软,力气都没有了。
不仅如此,小腹更是热胀不已,随着男人手指上的动作加剧,穴口更是一泡接着一泡地吐出更多湿热的蜜液。
“你继续说,我在听。”
陆臻臻背对着沉其烨,她看不到他脸上的表情,耳侧与脖颈尽是他温热的呼吸,她身体软得不行,于是试探性开口:“你,你知道晋省大通市的那个‘订婚强奸案’吗?”
“当然知道,怎么了?”
睡衣的第一颗扣子被男人解开。
“这是第一个问题。”
陆臻臻赶紧接着说:“为什么在司法鉴定的时候得出女方处女膜完整,没有新鲜破裂的事实依据下,法庭依旧认可强奸既遂?”
沉其烨听完,手上动作终于停顿了一下,“这个案件是你明天中午答辩的题目?”
“大概率是的,之前江楚帮我分析过社团部长的选题倾向,我认为她大概率会选择这个案件作为辩论主题。”
沉其烨点点头,“的确是个麻烦的题目。”
讨论到严肃内容之后,他的专业性严谨的态度就回归了,把手撤了回来,改为圈住怀中少女的腰。
“臻臻,其实医学上无法通过处女膜的形态来界定是否发生过性行为,一般只能作为辅助的参考依据。”
“是这样的吗?”陆臻臻又问:“然后呢?”
“如果男方动作轻柔,阴茎尺寸比较细小,或者女方发育完整,处女膜的功能性已经退化,在这些因素的影响下,即使发生了实质性行为,都是不会发生新鲜破裂的。”
沉其烨说着,在她侧脸上亲了一下,“还有就是,在过往既遂的强奸案中,处女膜发生新鲜破裂的比例只占30%-50%,所以,这个不能作为直接证据,顶多是辅助证据。”
“啊?是这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