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李沅没给她说话的机会,垂眸低下了头直直吻了上去,唇瓣触即温凉,而后是无尽的缠绵……
牙关被舌尖撬开,后舔舐着上膛,又痒又麻,似乎是要将她口中的空气剥夺。津液也不受控的从嘴角流出。
陈月瑶被摁着头吻了着喘息,这人吻技非常,定是寻花问柳惯了。“唔…嗯……”
被雨水打湿的衣带被轻轻一拉,光滑的腰身便如冷玉一般露了出来,李沅动情的吻着,抬手钻进了陈月瑶的衣摆。
在腰上揉捏抚摸,片刻陈月瑶便软下身来,眸子似是含了水一般。
烛火在铜雀灯台上炸开一粒星子,陈月瑶散开的衣襟滑落至臂弯,素白绸缎堆叠在腰窝处,被渗入窗棂的夜风掀起涟漪。
李沅的指尖像游走的银鱼,顺着脊椎凹陷处攀上肩胛,湿透的中衣紧贴着肌肤,透出玉瓷般的釉色。
她仰颈时喉间溢出的喘息被碾碎在交缠的唇齿间,发簪不知何时坠地,青丝如泼墨铺满织金锦缎软榻。
李沅的虎口卡着她后颈,拇指摩挲着跳动的脉搏,另一只手已挑开杏色心衣系带。
陈月瑶屈膝欲抵的瞬间,黑袍下摆擦过她裸露的腿根,金线绣的蟒纹烙在雪肤上泛起红痕。
湿热的吻游移至锁骨时,她绷紧的腰肢在对方掌心弯成满弓,丹蔻色指甲深深掐进李沅肩头,在黑袍上拖出蜿蜒的丝缕。
“李沅…”
破碎的尾音被吞进更深的吻里,窗外骤雨击打芭蕉的声响混着玉镯撞上青铜香炉的叮咚。
烛影将交叠的身影投在青纱屏风上,陈月瑶蜷起的足尖勾着对方散落在地的袍角,丝绸扫过脚背时带起细碎战栗,像春水漫过将融的冰面。
黑夜之中只有昏暗的火光照亮,陈月瑶眯起眼睛正巧撞进了李沅的眸子里。
“李沅……放开。”
“不放……”。
李沅动了情,从耳根一路吻到了胸前,素白的衣袍轻薄,隔着衣物便能觉察手下的柔软温热。
舌尖舔了舔唇,手下在胸上的软肉揉捏着。
“月瑶…你若办成这差事,我爹给你多少钱。”
陈月瑶别过头去,脸上潮红一片,“五十两…”
李沅轻声嗤笑,“我用万两娶你呢。”
陈月瑶呼吸一滞,初觉李沅只是见色起意罢了,未曾想竟口出狂言。
“莫要胡说……”
李沅微微眯起眼睛,狭长的眸子深邃,身下那物青筋跳动,滚烫炙热。“哈啊…月瑶……跟着我有何不好。”
“不就是天子许的婚配,我将婚书撕了便是。”
不知有没有被昏睡的兰有怡听见。陈月瑶抬起膝盖给了李沅一下,“精虫上脑,小心掉了脑袋。”
这话倒不是担心李沅,系统将李沅判定为天级,此人是要有大作为的。
“李沅适可而止…别继续了。”
陈月瑶推搡着,李沅却不躲。指尖碰到隐秘的阴唇时,陈月瑶打了一个冷颤。
“别碰哪…”
“嗯啊…啊……”
这地方实在敏感,陈月瑶平日里是清心寡欲的,已经有半月未被人碰过了。
李沅喘着粗气,低头吻了吻陈月瑶的眼睫,“湿了…不是雨水,是里面流出来的淫水。”
风光霁月,冷若寒梅的人只是碰一碰就会流水,李沅摸到湿润紧闭的洞口直接插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