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入夜
“好,我已知晓,多谢宁宴兄。”
魏安道谢。
许七安见他平心静气,似一点不意外。
想了想,再提点了句,“无恙,这是否是曾控制你幕后之人所为?”
“或许吧,谁知道呢。”魏安语气轻松。
估计他也有后手底牌吧。
许七安这么一想,不再纠结,回自己寝室。
禹州漕运纲运使勾结云州山匪、意图谋反一事暂查不出结果,巡抚船队不能停太久,张行英只能做汇报,赶赴云州。
此后几日,魏安生活作息仿佛重回原世界,甲板、寝室,梳理自身、演练撼山拳。
闲暇之余,南宫倩柔或刘泓等人会充当陪练,与他喂拳,增进实战经验。
直到这日,船队停靠青州,众人终于有短暂时间下船,舒展筋骨,放松心神。
甫一登岸,遥遥便瞧见一名身着绯袍的中年男子领了青州一众官员立在码头。
“这般隆重?”
张行英立即理了理衣袍。
又非为你。
南宫倩柔和许七安腹诽了句。
“见过张巡抚。”
杨恭为青州布政司,从二品。
张行英虽为巡抚,却并未加类似‘提督军务、兼理粮饷’之类的衔,也为从二品。
杨恭自不必太压低自己姿态。
当然,这与杨恭底气硬也不无关系。
他自上任以来,扫除一百七十八位贪官污吏,一肃青州官场风气,以身作则,奉公廉洁,一心为民。
张行英还礼起身后,脸上挂起笑意,感慨道,“子谦,听说你在青州好大一番手笔。”
“扫了些蠹虫米虫罢了。”杨恭摆手,没所谓地道。
与张行英客套几句,杨恭吩咐了手下官员引张行英一行人去歇息。
独拎出魏安,要其与他同乘一辆马车。
“紫阳居士,好些时日未见,您一切安好?”
马车旁,魏安行礼问候道。
待他起身,迎接他的是极其复杂的目光。
总结之,颇为懊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