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身后的秘书推了推眼镜，立刻开口：「与几家新能源公司的共进午餐。」
徐尧两眼一黑。
他就不该在周芷面前说什么大话。
事到如今，他只有硬着头皮开口：「能推了不？」
「哥！算我求你了。」
不是他脸大。
是共进午餐这种事情虽然不能完全算作私人行程，但也绝对谈不上工作。
季玄序抬起眼皮，扫了徐尧一眼，意味不明的笑从口腔中溢出。
带了点凉意。
徐尧持续厚脸皮：「季哥，我明天过生日，给我个面子！」
旁边等着的宋均立刻就开口：「你不是下周三生日吗？」
徐尧死死盯着宋均，咬牙切齿：「。。。算了一卦，明天过生日，未来一年财运亨通。」
门口几个外国青年操着一口蹩脚的中文。
「给尧过生日！」
「生日！」
当年拉投资的时候，主要着眼于加州的富二代。
门口这几个金发碧眼，年岁不高的青年也都是董事会的成员。
徐尧：「。。。。。。」
完了。
好多人啊。
有外人怎么办？
其实。。。也不算外人，大家风雨同担，共度难关，不是家人胜似家人。
就是。。。
反正就是有点怪怪的！
这种怪异感一直持续到第二天进入酒店。
约翰大手一挥，叫了一堆美女，然后左拥右抱。
一米八的模特单膝跪在地面上剪雪茄。
徐尧倒吸一口凉气。
一转头，宋均正在喝美女喂到嘴里的酒。
「尧，喝酒！」
有人招呼徐尧，夹杂着几个听不懂的英文单词。
徐尧看向季玄序。
季玄序独自坐在最大的沙发上，双手搭在靠背上，仰头，修长的脖颈骤然紧绷。
难得流露出几分倦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