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妈？”陈杨的声音像是被砂纸磨过，干涩得不成调。
记忆碎片在脑海中炸开。上周二夜里，他还躲在被窝里看着夜魅女侠最新视频自渎时，——而现在他终于明白为什么那个身形如此熟悉。
“你…你这个畜生…”林月薇的声音因震惊而颤抖，她试图撑起身体，却发现全身软得像棉花，连手指都抬不起来。
神经毒素的余威和失血过多让她虚弱不堪。
陈杨踉跄后退，撞翻了茶几。
玻璃碎裂的声音在死寂的客厅里格外刺耳。
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只有几个字在不断回响：我强奸了妈妈。
我强奸了妈妈。
我强奸了…
但更可怕的是那个正在苏醒的念头——当他看到母亲因挣扎而绷直的丝袜足尖时，那种熟悉的燥热感又涌了上来。
“陈杨！”林月薇终于找回了声音，嘶哑的怒吼中夹杂着难以置信的痛楚，“我是你母亲！你怎么敢——”
“我不知道！”陈杨尖叫着打断她，双手抱头，“我不知道是你！我以为…我以为只是夜魅女侠…”他的目光不受控制地滑向母亲被撕碎的皮衣下若隐若现的肌肤——那对曾经哺育过他的乳房，此刻正随着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被丝袜包裹的大腿内侧，还残留着他射精时的痕迹…精液还在顺着尼龙纤维缓缓下滴…
一股异样的热流突然窜过下腹。陈杨惊恐地发现，自己竟然又硬了。
这次他清楚意识到，这一次，不仅仅是对“夜魅女侠”的欲望，还夹杂着对“母亲”这个禁忌身份的渴望。
那些深夜里偷闻她丝袜的味道，那些假装帮她按摩时指尖触碰到的尼龙质感，此刻全都化作了最致命的催情剂。
林月薇敏锐地捕捉到儿子眼神的变化。
作为夜魅女侠，她见过太多罪犯充满欲望的眼神——而现在，这种眼神正出现在她十六岁儿子的脸上，对象却是她自己。
更要命的是，她的身体仍旧使不出一丝力气，现在的她，面对这个兽欲上身的少年，无非是待宰羔羊。
“小杨，”压制住内心的恐惧，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林月薇用母亲特有的威严口吻说道，“去给我拿条毯子来。然后回你房间去。今晚的事我们就当——”
“当没发生过？”陈杨一改先前的唯唯诺诺，突然笑了，笑声古怪得令人毛骨悚然。
他缓缓走上前，阴影一步一步笼罩上沙发上的母亲，“可是妈妈，你已经知道我的秘密了。”他指了指自己仍然挺立的阴茎，“我也知道了你的。”再看向一边已经被精液玷污的黑色眼罩。
林月薇的血液瞬间冻结。她太明白这种语气意味着什么——那是黑蝎帮打手们在折磨俘虏时常有的、猫戏老鼠般的残忍。
“我是你母亲。”她一字一顿地说，俊俏的脸庞带着愠怒，指甲深深掐入掌心，试图用母亲最后的威严来虚张声势，“现在，立刻回你房间去！”
“不。”陈杨的回答简单而坚决。
他俯下身，手指抚上母亲丝袜破损的边缘，“我现在才知道，为什么那些夜魅女侠的视频总让我特别兴奋…”指尖顺着裂缝探入，直接触碰到母亲大腿内侧的肌肤，“原来我的身体早就认出了你。”
“住手！”林月薇猛地抬手想给他一记耳光，却被轻易抓住手腕按在沙发上。
她震惊于儿子的力气——那个曾经连矿泉水瓶盖都要她帮忙拧开的男孩，现在正用蛮力压制着她。
陈杨趁机跨坐在母亲腰间，用膝盖顶开她的双腿。这个姿势让他能清晰看到两人性器交合处残留的精液，在灯光下泛着淫靡的光泽。
“你知道吗，”他喘息着说，手指沿着母亲阴唇的轮廓描摹，“网上那些人说得没错…夜魅女侠的下面…紧得像处女一样…”
“闭嘴！”林月薇羞愤交加，拼命扭动身体想要挣脱，却只换来儿子更用力的压制。
她不敢相信，这个压在她身上、满嘴污言秽语的少年，就是她含辛茹苦抚养了十六年的儿子。
陈杨突然抓住母亲的一只丝袜脚，强迫她弯曲膝盖。
这个动作让她的私处完全暴露在外。
“看，”他声音沙哑，“我的精液还在往外流…说明里面已经装不下了…”说着，他用指尖蘸取了一些溢出的液体，当着母亲的面舔了一口，“妈妈的味道…比想象中甜…”
林月薇胃部一阵绞痛，差点吐出来。
她从未想过有一天会从儿子口中听到如此下流的话。
“你会后悔的，”她强忍泪水，声音却止不住地发抖，“等明天我恢复力气——”
“明天？”陈杨冷笑一声，突然扯下领带，将母亲的双手绑在沙发扶手上，“不，妈妈，没有明天了…”他俯身在母亲耳边低语，热气喷在她敏感的耳垂上，“从现在起，你不仅是我的妈妈…还是我的性奴。”
这句话彻底击碎了林月薇的心理防线。
泪水终于夺眶而出，顺着脸颊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