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抱紧怀中的宝贝,神情温柔说:“姝儿今天真的很棒。”操多了体力也耐了。
“老公也很棒。”陆姝都被操醒了,现在已经不算很困。
她望着外面的美景,那弯弯的笑眼,上扬的嘴角,像是告诉范奕臣她很开心。
随后,她眉头一皱,不由嘟嚷说:“范先生下次不要那么持久,姝儿腰都酸了。”
“好,我帮你按一按,那里酸。”他暗忖——下次必须撑久一点再射,都怪姝儿奶子晃得太诱人,害他情不自禁射了。
“嗯,好舒服,范先生,再下一点,啊!好舒服。”她忍不住动来动去。
范奕臣眸子一暗,咬牙说:“姝儿,别再诱惑我。”小穴都肿了,他可不想踏上二姐夫的后尘,新婚没多久就被二姐禁欲一星期,只能动手动口都不能动……惨!
陆姝感到体内的肉棒蠢蠢欲动,乖乖坐好,揽住他的手臂,奶子都压到变形,侧身回头,小声说:“姝儿累。”
范奕臣努力平复下来,但娇嫩的妻子不停诱惑他,看着眼前令人喷血的画面,欲摆不能,他真的快疯掉。
可是,望住妻子那副累透的倦容,他叹了口气,忍一忍吧!
明晚再战!
浸了一会后,陆姝再次昏昏欲睡,那良好的入睡令范奕臣哭笑不得。
他心想绝对不能让姝儿在他人面前入睡,这很危险!
他要好好教育一下姝儿防人之心不可无。
二人回到床上,看着妻子累坏的睡颜,小嘴微嘟嚷,范奕臣嘴角微微微勾,他最爱看着陆姝事后红润又满足的睡颜。
片刻,他想到宴会上的事情,眸子一冷,对于某些人感到十分厌烦。
他很清楚自己表面是津港白手兴家的新贵,但实际上是来自上京的范家六少,所以有心人要查不会查不了,因此很多人都“送礼”想巴交他,送来礼物十分晦暗,有房卡、找来美艳的秘书暗示……反正都是一群靠女儿、亲友上位的垃圾,他一律不接受,坚决拒绝“具有暗示性的送礼”这种不道德行为。
皆因,他从小到大都被教育要洁身自爱,加上家族家规十分严厉,如上学时期绝不能早恋,所以除了大哥大嫂这对青梅竹马外,其余兄姐都是出社会工作多年才谈恋爱结婚。
无论学习时期,还是创业时期,他见过不少女人,那怕有些人比陆姝更美丽,身材看上去更丰满,也有些娇弱得令人怜悯,但他一律不感兴趣,心里不曾泛起过一丝涟漪,还被好友怀疑是性冷淡。
他只是对不感兴趣的人与事心如止水,而陆姝是他唯一想结婚、唯一有冲动想在床上狠狠的弄哭、看她哭泣求饶让他占有的女人。
想到这里,范奕臣不由低笑,从来不知自己会有这么变态的想法,陆姝果然是破坏他这几年刻意营造出强悍冷漠的形象的克星。
看来他真是栽给了心爱的小笨蛋。
姝儿,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