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昭信,你……”
被话语激起来的陆荟蔚带动铁链声响,伸手指着他远去的背影,随后无助般埋头在床里面哭泣。
前往丹水城的路上,有些颠簸的马车内,侍女何妮端着碗想要喂被束缚在床板上的陆荟蔚,她闭着嘴,闭着眼,一动也不动。
身躯被毛毯包裹捆住,仅仅露出脑袋部分。
“南宫夫人,求您了,吃一点吧。”
陆荟蔚猛然睁开眼吓了何妮一跳:“我也求你了,杀了我,让我解脱。”
“民女不敢,秦相公没有吩咐。”
“杀了我啊,求求你了。”陆荟蔚嘶声力竭喊了出来,吓得何妮靠在边缘。
帘子被拉起,是秦昭信来了,何妮红着眼睛请罪。
“不关你的事,是这荡妇不知好歹,出去吧。”
何妮急忙从边缘钻出去。
秦昭信拿着那碗流食放到胯部,逃出来的绵软肉棒朝里面射出一股黄色液体,随后他蹲在来到陆荟蔚面前,将碗凑在她鼻孔。
“我有个姓曹的兄弟说得对,对待母狗不能宽容,该让母狗明白谁才是主人。”
捏住陆荟蔚的鼻子,他将整碗混杂尿液流食灌入她食道之中,呛鼻的味道让她不断咳嗽。
“以后这个碗就是你的了,你最好让我每次都来亲自喂你。”
膨胀坚挺起来的肉棒插入了她嘴里,龟头撞入咽喉深处。泪水溢出眼角,又随着摇动被甩飞出去,陆荟蔚只能无力忍耐到结束。
丹水城外,秦昭信将大军营帐高出丹水一截的荒原上,这里与丹水城互为犄角,就算楚军杀个回马枪也要分兵两头作战,始终不敢上全力。
中军大帐后,被捆在床板上的陆荟蔚被抬进去,何妮替她拉开笼罩脑袋的面纱,里面是一张失去活力的苍白面容,眼睛暗淡无光,红润的嘴唇干涸,原本柔顺的秀发有些结块粗糙。
稍微摆动几下,还有一股难闻的味道从毯子空隙里面传出来,大军开拔的路上,她就这样捆着,一直没有放开。
吃的也是流食,里面恐怕早已污秽不堪。
秦昭信从外面进来,侍女何妮急忙行礼打算退出去。
“去搬两桶热水来,再找些清洁身体的物品。”
“是。”领命的何妮急忙去传达。
陆荟蔚被滚到地上,她挪动脑袋望着秦昭信微微张开嘴巴。
对方解开了毛毯的束缚,掀开层层包裹,一股难以言喻的恶臭瞬间在整个大帐。
“怎么南宫夫人和猪圈的母猪一样,又骚又臭。以后你就是母猪了。”
秦昭信托起她的脑袋,让她看清自己沾着黄黑排泄物的身躯,腹部、大腿、原本白皙粉嫩的阴阜都变得恶臭无比。
“不,不要。”陆荟蔚摇头挣扎着望向秦昭信:“是我错了,是我对不起你,杀了我吧,不要折磨我了。”
秦昭信也没有在意她身上的恶臭,而是抱着她的脑袋靠在上面。
“你现在可是我的母猪,我怎么舍得杀你,你还要给我下崽呢。”
听到这,陆荟蔚一个激灵几乎挣脱,双手将她搂得更紧。
“骗你的,雪怡一个人在异域他乡很寂寞,你身为嫂嫂应该关爱小姑。”
外面热水很快送来,何妮进来内部汇报,差点没有忍住呕吐,几乎昏厥过去。
秦昭信缕开陆荟蔚额头的秀发亲了一下:“嫂嫂,洗干净身子,昭信想你的骚穴了。”
以为已经流干泪水的陆荟蔚眼角不断溢出泪珠,秦昭信站起来,双手撑天直接掀开了大帐顶部。
阳光打在全身,她就这样暴露在晴空之下,一点儿也没有保留。
“记得把毯子洗干净,以后它就是母猪夫人的衣服。”
何妮领命,还好丹水就在不远处。大帐顶部大开,气味也稍微好了很多。
招呼其她侍女进来,她们将手脚缺乏运动不便的陆荟蔚抬起,拷住手腕脚腕捆绑双手双脚的铁链松开,这让她们方便了许多。
积攒的排泄物堆积在毛毯上面,浑圆的臀部留下明显的压痕,那大腿内外,肥臀,细腰都是尿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