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nbsp;nbsp;nbsp;该死的是,这些东西写来写去总是绕不过情爱、绕不过欲望。
nbsp;nbsp;nbsp;nbsp;当慕析读到“嘴唇”“亲吻”时,她马上感到大事不妙。
nbsp;nbsp;nbsp;nbsp;才消散了没多久的欲念很快又在腹中聚集、升腾而起,自下而上冲着慕析的脑海,燥热得她不得不扔了书、还把衬衫西裤也一同脱去,半裸着仰躺在床上喘气。
nbsp;nbsp;nbsp;nbsp;脑海里有无数相互矛盾的念头在横冲直撞,搅得慕析处在崩乱边缘。
nbsp;nbsp;nbsp;nbsp;等到好了一些后,她艰难起身,去洗手间冲了冷水澡清洁身体,然后随手拿了件睡袍套在身上,又缩回床上继续忍受欲念侵蚀。
nbsp;nbsp;nbsp;nbsp;慕析不太清楚现在时间几何,在快要失去理智时,她给自己注射了第二针抑制剂,略微得到一些冷静的机会,靠在床头奄奄一息。
nbsp;nbsp;nbsp;nbsp;她的感官正被无限放大,即使房门上锁,她也能嗅到一些微弱的、来自外面帮佣们的信息素味道。她听见有人在谈论自己的易感期提前,说也许是太过操劳了才会这样。
nbsp;nbsp;nbsp;nbsp;慕析为自己感到羞愧,旁人觉得她是操劳过度,可她自己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她压根不敢把真正的原因告诉任何人。
nbsp;nbsp;nbsp;nbsp;只是一个甚至都算不上吻的接触,就让她成了现在这样,她是一个完完全全的无能的a,连控制自己的欲望都做不到。
nbsp;nbsp;nbsp;nbsp;她只能、也只能,独自在空荡荡的房间里,回想着那个让她百般折磨又偷偷欢愉的吻。自渎。
nbsp;nbsp;nbsp;nbsp;一片接着一片的混沌里,慕析蜷紧了身体,紧贴床头。大概已经到了第二天,因为期间有很长的一段时间她没听见声音,应该是大家都睡下了。
nbsp;nbsp;nbsp;nbsp;没过多久,慕析也睡了过去,她已经精疲力尽。
nbsp;nbsp;nbsp;nbsp;促使她再次醒来的,是很危险的东西。
nbsp;nbsp;nbsp;nbsp;慕析意识一清醒就警铃大作。
nbsp;nbsp;nbsp;nbsp;因为她从空气里嗅到了绝对不能在此时在此地出现的味道,那是来自南惜的信息素。
nbsp;nbsp;nbsp;nbsp;之前南惜失控,慕析偶然闻到了南惜的信息素,当时就只能通过打昏自己的方式遏制自己,也记住了南惜信息素的味道。
nbsp;nbsp;nbsp;nbsp;……既然她嗅到了南惜的信息素,那么自是不用多提,南惜就在离她很近的地方。
nbsp;nbsp;nbsp;nbsp;在客厅……?
nbsp;nbsp;nbsp;nbsp;南惜信息素出现的一瞬间,慕析体内滚烫的那些欲念马上就沸腾起来,让她浑身不知是痒还是疼。
nbsp;nbsp;nbsp;nbsp;她……她得赶紧注射第三针抑制剂,要用效果更好的那一种……
nbsp;nbsp;nbsp;nbsp;慕析于是伸手去够床头柜里整齐码放的抑制剂。
nbsp;nbsp;nbsp;nbsp;也正是此时。
nbsp;nbsp;nbsp;nbsp;“咚咚咚。”
nbsp;nbsp;nbsp;nbsp;外面传来了冷静的敲门声音。
nbsp;nbsp;nbsp;nbsp;那阵柔软的花香愈发明显,慕析指尖颤抖,不敢思考那个可能性。
nbsp;nbsp;nbsp;nbsp;可是门外的人又正等着她应答。
nbsp;nbsp;nbsp;nbsp;慕析只好沙哑地开口:“哪位?”
nbsp;nbsp;nbsp;nbsp;门外很快传来慕析熟悉的声音,但这次却更加轻柔暧昧,也许是慕析在爆发边缘产生的错觉:“慕管家,我是南惜。”
nbsp;nbsp;nbsp;nbsp;“慕管家,听说你的易感期提前到了,我们都很担心你……麻烦开一下门好吗?我想进去看看你。”
nbsp;nbsp;nbsp;nbsp;慕析死死咬着自己的下唇。
nbsp;nbsp;nbsp;nbsp;怎么办。
nbsp;nbsp;nbsp;nbsp;她稳了好一会儿才定下心,开口说:“不用了。”
nbsp;nbsp;nbsp;nbsp;与此同时,她已经拿到了那支自己需要的强效抑制剂,尽管代价是连人带睡袍一起摔到了地上。
nbsp;nbsp;nbsp;nbsp;门外的声音很快发出一声惊呼:“哎呀,慕管家怎么了?别担心,我马上就进来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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