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上午，江枫开着卡宴，直奔恒德律师事务所所在的写字楼。
去确认一栋价值十几亿的大厦归属权，真是让人期待，同时如何驾驭这庞大资产的茫然也悄然滋生。
卡宴驶入地下车库。
周围停放的各种豪车，让这辆近两百万的保时捷显得平平无奇。
恒德律师事务所占据了高区整整一层。
电梯门打开，视野豁然开朗。
简洁大气的前台背景墙上，是遒劲有力的“恒德”二字logo。
空气里弥漫着若有似无的高级香氛，混合着油墨的气味，构成一种属于精英阶层的场域。
前台接待的年轻女士妆容精致，笑容职业化，声音温和：“请问是江枫先生吗？过律师已经在等您了。”
确认预约后，她引导江枫到一旁的会客区稍坐。
他打量着四周，落地窗外是鳞次栉比的城市天际线。
这里，就是中国法律界的金字塔尖之一。
没等多久，一位看起来约莫五十岁上下的男士快步走了过来。
他穿着剪裁合体的高级定制西装，戴着一副眼镜，头发梳理得一丝不苟，气质儒雅。
“江先生，您好！我是过卫峰，欢迎来到恒德。”
过卫峰主动伸出手，笑容恰到好处，热情却不显得谄媚。
握手时，江枫能感觉到对方掌心的力量与温度。
过卫峰也在打量江枫。三十岁左右，如此年轻，却拥有华融大厦这等级别的资产，背景神秘。
但对方穿着一身剪裁得体、质感不错的意式西服，气质沉稳，第一印象相当不错。
“过律，您好。”江枫回以微笑。
过卫峰引着江枫进入他个人的办公室。
办公室宽敞明亮，一面墙是巨大的落地窗，俯瞰着繁华的金融区。
办公桌上文件摆放整齐，细节处透着主人的严谨。
“江先生，请坐。”
过卫峰从文件柜里取出一叠文件，在江枫面前摊开。
“这是华融大厦最新的产权证明文件，以及租赁合同概览，还有租户的名单，您可以先过目。”
江枫接过文件，认真翻阅起来。
他的目光重点落在产权归属的清晰度，以及几大主力租户的租约年限、租金条款上。
系统出品，果然是手续齐全，没有任何瑕疵。
过卫峰没有打扰他，等他看得差不多了，才从电脑里调出一份财务报表。
“江先生，这是华融大厦近一年的财务简报。”
他打印出报表递给江枫。
“去年的总租金收入是1。368亿，扣除税费、必要的维护开支后，净收益大约在1。11亿左右，与我们的测算一致。”
“今年的出租率保持在80%以上，租金水平也比较稳定，预计整体收益还会略有提升。”
年净收益，1。1亿。
尽管早有预料，但亲眼看到这白纸黑字的确认，还是让他兴奋异常。
一年一个多亿的稳定现金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