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气，涌向识海。
在签过保密协议后，他也了解到节令境界的完整划分。
总体被分为十二个境界。
按照建除十二神来命名，分别为建、除、满、平、定、执、破、危、成、收、开、闭。
第一阶段为建气，是建立的意思，意味着起源。
第二阶段为除垢，意指破除陈旧，迎接新生。
所以许恒开始吸纳大量小寒节气，引导至识海，笼罩其中一缕节气，不断地挤压与替换。
这是很传统很常见的修炼方式，利用新节气，去挤压旧节气，并与其产生交换，反复循环，从而留下精纯的节气，剩下的都将成为旧气杂质，被排出体外。
但许恒开始这个过程后，却突发奇想。
如果将小寒节气进行十等分，再进行这个除旧迎新的过程，是否更为快捷，或者更为细致与精纯？
他开始进行尝试，一边分神将一道小寒节气分为十缕等量，一边引导新吸纳的节气，去挤压那十缕细微节气。
这宛若一片河水，对十粒水滴发起了冲击。
不知过了多久，源源不断的冲洗下。
水滴并未被河水冲垮，反是在河水的冲击下，带走了杂质，由浑浊逐渐变得清澈。
识海中，许恒分明感觉到那十缕细微节气，正在发生一种蜕变。
从黑色的气态，渐渐变成一种发光的黑。
虽然依旧是气态状，可那种乌黑发亮的感觉，似乎使其看起来变得浓郁，有种接近液化的趋势。
直至新吸纳的节气似乎无法再改变其变化，许恒才停了下来。
同时掌控那十缕细微节气，将其进行合并。
整个过程都十分顺利，合并后的小寒节气，愈发接近液化，形状也从一道气流，变成水滴的形状，环绕着小寒节气流转。
「咦？」
许恒对此有些惊愕。
按照正常描述，除垢后的节气，应该是更加精纯锋利的气态状。
可自己现在用十等分的方式进行除垢，好像除得太过极致，以至于这缕小寒节气变得更加精纯。
但下一刻，水滴状的节气突然开始颤动，似乎受到了无形力量的牵引，逐渐崩散。
「靠！」
许恒心里暗骂一声，差点忘了还有另外五个小尖角，这就开始分食除垢后的节气了？
这也意味着，他还需要再反复五次，才能完成完整的除垢。
再看一眼北斗的光泽，消耗明显比建气时更多。
以往一根蜡烛就能吸纳三十道节气。
但现在一根蜡烛，光是完成一次除垢，就消耗了六分之一左右。
也就是说，完成六次除垢才算除垢一层，就得消耗一根蜡烛的能量。
自己现在吸收的两根蜡烛，只能使自己踏入除垢二层而已。
「真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