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在为接受少君腹击做准备,以便作为人肉沙袋供少君取乐。”
面对少女认真的回答,姬斩白想要说什么,紧接着便无奈一笑,摇了摇头。
只是手掌渐渐上移,触碰到了自然垂落的布料,质感很好。
那种柔顺丝滑的质感让他忍不住动了动手指,掀起来塞到少女嘴里让她咬住。
可以看到像新雪一般的白皙硕果之上,小小的、两个膨胀的,在那个顶点颤抖着的粉嫩乳头,在边上同样粉嫩到晶莹剔透的乳晕下显得那么可爱。
而暴露在空气中,导致蓓蕾之上浮起了一层细细的疙瘩,又透露出少女摄人心魄的青涩与纯美感。
“我记得……你是叫莲伽对吧?”
少女虽然保持着姿势,外加叼着衣服无法动弹,但那双苍黄色的眼瞳却明亮了不少。
“怎么?你不是暗血族,也想和她们一样当有多少人权全看少君心情的母狗?”
姬斩白夹住突出的乳头只是轻轻拧捏了几下,体验到软糖般的手感便适时收回了手。
整个天山只有两名外来者,莲伽就是其中之一。
少女原本是误打误撞闯进了天山的幻阵,按照传统应是封印记忆并驱逐。
但姬斩白看少女样貌凄惨,推测她很有可能是被追杀至此。
出去和送死没区别,便恳请帝江留下她。
如果姬斩白早知道少女留下来的代价是“放弃在人世间属于自己的身份,全身心的投入成为性奴母狗的目标中去”的话,他怕是无论如何都不会答应的。
天山的母狗自我驯化也就算了,祸害她人就大可不必。
“不是少君,是您。”
莲伽躬下身体摆弄成一匹四肢撑地的母马姿势,等待着主人乘骑。
姬斩白也不拒绝,在天山,即便如少女这般外表有着天然的尊贵与古老之感,也逃不过被同化成彻头彻尾的肉便器母狗,修正什么的也就想想算了。
起初,姬斩白起对于天山这样一个实力不俗、团结高效的母系族群为何没有形成类似女尊的强权体系感到困惑。
她们反而将信仰共同构建在雌伏于所谓的“少君”,精神坚定到完全无视了强者为尊的丛林法则。
以天生母狗为荣。
以绝对顺从为骄。
以少君胯下为傲。
以被支配并迎合少君之需为善!
这怎么说都是妥妥的隐世邪教画风,以一己之力想要修正可太难了。
“……还是载我回去吧,把成年礼的事情处理完。”
姬斩白并未听清莲伽的低语,径直跨坐在少女的腰背上,却压根就无心品味乘骑母马的快感,就像是黄昏时分坐在空旷无几的公交车里欣赏过路的风景。
他的内心好似要思索着什么,却又不由自主地陷入一片宁静。
“齁哦?——齁哦?——齁哦?——”
而此时,已经开始履行惩罚的柒月舞,那富有节奏的母猪叫声在身后随着渐行渐远而渐微渐息。
“话说,你就没什么梦想……额、想要做的事情吗?”
姬斩白随口问道。
这个问题也是在说他自己,来到异世界已经十八年了,虽然严格意义上只有两年,但暗至天的环境已经他逐渐迷失了自我。
他已经懒得思考自己该干什么了,无论何时天山的母狗们只都会争先恐后的让他学会享受、放弃思考。
因为少君忠诚的母狗们自会为他解决任何问题,也有能力帮他解决任何问题。
“奴的话,只希望能成为主人的月牝,得到专属的畜铃就满足了。”
“月牝?”姬斩白难得听到了不知道的词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