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砚舟眸色略深,“这就是你要搬家的原因。”
许轻宜的思路突然被打断,愣愣的看了他。
她本来想表达的是,她默认他结束关系,但不是她想结束,更多的是尊重他的想法。
他一问,她下意识反问:“你怎么知道?”
哦,他和房东认识。
房东怎么什么都跟他说,不知道还以为他才是上司,房东整天跟他汇报工作呢。
沈砚舟听她这么反问就知道她是这个打算了。
他抬手按了按眉心,走过去倒了一杯水,背对着她、朝向窗外。
一手叉腰,一手端起来把半杯水喝干了。
许轻宜才听到他沉着声音,“如果是为了躲我,不用搬,我不会去骚扰你。”
想了想,他放下水杯,转过来朝向了她。
“我什么时候说过结束关系?”
许轻宜一副很释然的样子,但笑意里带点儿酸涩,“你不是。。。。。。连修理厂都不来了吗?不就是避着我。”
“没有。”沈砚舟蹦了两个字。
许轻宜看着他,也不接话。
他薄唇抿着,又拿起杯子去接水。
一边说话:“我说没有要结束的意思,是我这两天忙。。。。。。”
可能也察觉这么笼统的说法更像是回避。
沈砚舟停了下来,水也没再接,握着空杯子。
径直看向她,“厂里工伤事故你知道的,虽然谈好了赔偿,但被几个媒体挖了点消息,我忙着压曝光,怕把你卷进去,这几天还是不见为好。”
原来是这样?
许轻宜还以为他凉了。
“赔偿谈妥了,家属都没意见,媒体那么积极干什么?”她不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