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而又打了另一个号码,开口便是冷冰冰的厉色,“我有没有说过酒吧里不准出现那些药?”
“再有一次你别干了!”那边的人不知道解释了些什么,沈砚舟狠狠挂掉。
他再一次走到那扇门边,手放在门铃上,好一会儿,最终是没按下去。
转脚回了自己的房间,径直往卫生间走,打开冷水阀门拧到最大。
很漫长的一夜。
早上七点多。
许轻宜拉开门刚要抬脚出去,一眼看到沈砚舟坐在电梯间的长椅上。
听到声音,他转头看过来,然后起身。
许轻宜拿了包和帽子,走出去刚关门,沈砚舟已经走到她旁边。
他用身体拦着她,视线垂下来,一夜没怎么睡的眼睛透着疲惫。
“我昨晚喝的酒里又被放了东西,所以。。。。。。”嗓音也是哑得厉害。
许轻宜第一反应是好笑。
和沈妖妖是药,昨晚也是药,哪那么巧。
她冷淡的看他,“哦,所以你现在对着我可以了吗?”
沈砚舟哑然。
“既然不行,麻烦你让开,我有事。”许轻宜没再看他。
沈砚舟纹丝不动,她就绕开他,去按了电梯。
许轻宜松了一口气,他没跟过来,电梯顺利的合上了。
曾淮西刚下夜班在店里等着。
看到桌上的两碗面,两个小菜,煎蛋等等,许轻宜看了看他,“人不大,挺能吃。”
曾淮西没有沈砚舟或者时卿那么高,但是五官长得精致,典型的小奶狗。
“上次说我不长,现在说我不大,要这么聊天?”曾淮西嘴上一如既往,又体贴的拿了筷子递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