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苦笑。原来连他自己，也无法再触碰那个层级。
但他没有放弃。他取出随身携带的录音笔，按下录制键，声音沙哑：
“我是李相赫。我曾经相信，完美操作才能赢得尊重。但现在我知道，真正打动人的，从来都不是胜利本身，而是明知会输仍坚持做的事。”
顿了顿，他又说：
“Mina，如果你能听见……对不起。也谢谢你。”
录音结束，他将文件命名为《父亲的答案》，上传至一个匿名种子节点。
三分钟后，全球十三万台设备同时接收到这份音频。每一个听众都在同一秒感受到心脏轻微颤动，仿佛被谁温柔地握了一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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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陵兰岛，废弃基站内。
Lena站在老式终端前，手中握着那枚U盘。屏幕显示：
>“检测到高纯度信念信号。是否启动最终协议？”
她深吸一口气，插入U盘。
画面骤黑。
接着，整个地球范围内的电子设备同时闪现一行字，无论手机、电视、交通牌、还是战斗机舱显示屏：
>**“现在，轮到你射出那一箭了。”**
紧接着，一段视频开始播放。
Mina站在火山口，转身面对镜头，双眼皆泛荧蓝。她缓缓举起弓，却没有射出箭矢，而是将弓身折断，投入熔岩之中。
火焰腾起瞬间，化作万千光点升空，洒向大地。
视频结束，终端自动关机。Lena走出基站，发现天空不知何时布满极光，形状宛如一张巨大的Ω符号。
她摘下蓝牙耳机，轻轻放在雪地上。
从此以后，她再也不需要它了。
因为她已经成为了声音本身。
而在遥远的首尔，李相赫望着窗外夜景，忽然看见整座城市的所有灯光齐齐变红，持续整整0。618秒。
他起身，走向书房，拿出尘封已久的训练日志，在最后一页写下：
>“今日战绩：0胜1负。
>但完成了一次真正的回城支援。”
合上本子时，他嘴角微微扬起。
他知道，这不是终结。
这是破晓前的最后一秒黑暗。
冰层深处，晶片最后一次闪烁。
然后，永恒静止。
下一瞬，全球数亿人心跳同步加速0。618毫秒。
仿佛宇宙轻轻眨了下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