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中仙的喷射持续了数息,才渐渐停歇。
他粗重地喘息着,看着身下这张被自己浓精彻底覆盖、玷污的昔日贵妇脸庞。
那强烈的反差……精液横流的狼狈,与她脸上那被征服的满足痴态……构成了一幅冲击力无与伦比的淫靡画面。
他松开肉棒,任由它依旧半硬地挺立着,沾满各种体液,在空气中微微跳动。
余韵之中,寝殿内只剩下两人粗重的喘息和精液滴落的细微声响。
静澜的脸上、发间、脖颈、锁骨,布满了黏稠滑腻、缓缓流淌的白浊精液。
她微微喘息着,小巧的舌尖如同不知疲倦,依旧轻轻地、一下下地舔舐着自己被精液糊住的嘴角,每一次舔舐,都卷走一点浓精。
脸上那被玷污的满足笑容非但没有消失,反而更加痴迷、更加深入骨髓。
她痴痴地笑着,声音带着高潮余韵的颤抖和极致的愉悦:
“哈啊…哈啊?…主人的…精液…涂满了…静澜的脸呢?…好腥…好浓…齁哦…静澜…好喜欢?…”她舔着唇边的精液,如同品尝琼浆,“谢谢主人…的赏赐?…澜奴…澜奴的脸…好幸福…被主人的味道…灌满了?…”
画中仙欣赏着这淫靡的余韵,片刻后,才缓缓从静澜柔软的小腹上起身。
他随意地拿起旁边一块不知是擦过什么的丝帛,草草擦拭了一下自己依旧沾着混合液、半软不硬的肉棒,便坐回凌乱的玉床边缘,双腿大剌剌地分开,显露出胯下那根经过短暂休息、似乎又积蓄起力量的凶器。
他拍了拍自己结实的大腿内侧,目光带着戏谑和不容置疑的掌控,落在床上那具精液覆面、狼狈不堪却又沉浸在余韵中的黑丝胴体上。
“母狗,”声音恢复了之前的冰冷命令,“坐上来,自己动。”
这命令如同投入静水中的巨石,瞬间打破了静澜沉溺的余韵。
她身体微微一颤,覆盖着白浊的眼皮艰难地掀开,露出那双依旧迷蒙却瞬间被欲火点燃的眸子。
“齁噢?…是!主人!”她喘息着应道,声音带着一丝沙哑和急切的兴奋。
静澜挣扎着,用那双被黑丝包裹的手臂支撑起依旧酸软无力的上半身,艰难地坐起身,动作间,沉甸甸的巨乳在黑丝下剧烈晃动,甩落几滴粘稠的精液。
她抬起同样沾着精液和汗水的黑丝小手,有些笨拙地、徒劳地试图擦掉脸上那糊了半张脸的浓稠白浊。
然而,粗糙的擦拭非但没有清理干净,反而将那些黏腻的精液在脸颊上涂抹开,糊得更加均匀、更加狼狈。
星星点点的白浊沾在她的眉毛、鬓角,甚至有几缕发丝被黏住,紧贴在潮红的皮肤上。
这非但没有减少淫靡感,反而让那张温婉的脸庞更添一种被彻底弄脏、无力反抗的凄艳和堕落,残留的痕迹比完全覆盖更显情色。
她喘息着,维持住一丝刻入骨髓的优雅仪态,双腿并拢,膝盖微微向右侧倾斜,形成一种侧坐的姿态。
腰背努力地挺直,双手则带着刻意的“优雅”,交叠着轻轻放在自己并拢的黑丝大腿上,指尖甚至微微翘起,仿佛拈着一朵无形的莲花。
这强撑的姿态,与她此刻精液糊面、黑丝裹身、小腹淫纹闪烁、穴口泥泞不堪的狼狈模样,形成了令人窒息的巨大反差。
静澜微微抬起那饱满圆润、被油亮黑丝紧紧包裹的臀部,隔着那早已被大量分泌的爱液和残留精液浸得湿滑不堪、颜色深黯、甚至粘连着卷曲耻毛的丝袜裆部布料,将画中仙依旧半硬却分量十足的肉棒,艰难地对准了自己那同样湿漉漉、泥泞一片、微微翕张的穴口。
初始的姿态带着一种刻意的缓慢和“优雅”,她慢慢沉下腰臀,如同进行某种神圣的仪式,让那滚烫坚硬的肉棒顶端,缓缓撑开湿滑的穴口软肉,一点、一点地没入那紧致湿热的甬道深处。
当肉棒被完全吞入,坐下时,静澜依旧保持着那个看似端庄的侧坐骑乘姿势……双腿并拢微斜,腰背挺直,双手交叠放在腿上。
然后,她的臀部开始小幅度的上下起伏,用自己的湿滑蜜穴,吞吐着体内那根属于主人的凶器。
每一次缓缓地沉坐到底,都让肉棒深深嵌入体内最深处,龟头重重碾过敏感的G点;每一次克制地抬起,又让肉棒缓缓抽出,带出更多滑腻粘稠的汁液,发出细微的“咕唧”声。
静澜的脸上,努力维持着一种近乎圣洁的平静,如同老僧入定,试图隔绝身下传来的、那被粗壮肉棒撑满摩擦的强烈快感。
然而,这假面脆弱不堪。
紧咬的下唇已经失去了血色,微微颤抖的身体如同风中的落叶,完全出卖了她内心的惊涛骇浪。
“嗯?…”压抑到极致的、带着颤音的呻吟,终究还是从她死死咬住的齿缝间,不受控制地溢了出来。
画中仙靠在床头,好整以暇地看着她强撑。
他故意不说话,只用那双深邃冰冷的眼睛,带着赤裸裸的戏谑和嘲弄,如同观赏一出滑稽的独角戏,静静地看着她在这欲望的泥沼中徒劳地维持着优雅的假面。
他甚至还恶劣地微微调整了一下坐姿,让自己靠得更舒服些,仿佛在欣赏一场精心准备的表演。
肉棒在她湿热紧窄的甬道内持续地、坚定地存在着。
每一次小幅度的起伏,每一次紧致的穴肉对棒身的吮吸和刮蹭,都像在往那堆叠的快感干柴上投入新的火星。
那强烈的存在感和越来越无法忽视的快感洪流,如同不断上涨的潮水,冲击着她摇摇欲坠的意志堤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