仪态开始崩塌。
起初只是无意识的。
静澜挺直的腰背开始不自觉地微微扭动,试图在克制中寻找更舒服、更能缓解深处那股酥麻痒意的角度。
那缓慢起伏的臀浪幅度在不知不觉中加大,速度也在加快,不再满足于浅尝辄止的吞吐,开始追求更深的嵌入和更激烈的摩擦。
并拢的双腿,也如同被无形的力量掰开,不自觉地向外分开了一些缝隙,足尖在黑丝包裹下绷紧,脚弓弯出紧张的弧度。
不行了…她喉咙里滚出模糊的呻吟。
“啊?…里面…好满…齁…”一声再也无法抑制的、带着哭腔的浪叫,终于冲破了紧咬的牙关,在寝殿内尖锐地响起。
这声浪叫,如同堤坝崩溃的第一道裂痕。
静澜脸上的端庄假面如同被重锤击碎的琉璃,瞬间四分五裂。
那强装的平静彻底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情欲彻底失控的潮红和扭曲。
红唇再也无法紧闭,猛地张开,发出再也压抑不住的、连续不断的、带着破碎颤音的呻吟:
“嗯啊?!!齁…齁齁齁…顶到了…顶到了啊?!”这呻吟迅速拔高,变成了毫无顾忌的、放浪形骸的尖叫,“齁噢噢噢噢哦哦哦?好深!顶到…顶到花心惹?!!!主人…大肉棒…顶穿澜奴了啊啊啊啊?!!!”
静澜的眼神彻底迷乱失焦,只剩下赤裸裸的、被快感烧灼的疯狂和渴求。
手部的优雅姿态也彻底失控,交叠放在腿上的双手,一只手再也无法维持姿态,猛地向后撑在凌乱的床褥上,支撑着因激烈动作而摇晃的上身。
另一只手则如同有了自己的意志,再也控制不住,猛地抓握向自己胸前那对随着她起伏动作而剧烈晃动的黑丝巨乳。
“啊?!奶子…奶子也好涨…好舒服齁齁齁?…”静澜喘息着浪叫,手指隔着那层早已被汗水、精液和爱液浸得湿滑黏腻的丝袜布料,毫不怜惜地用力揉捏、抓握、挤压着那两团丰腻的软肉。
饱满的乳球在她掌心被肆意地变换着形状,黑丝网格深深陷入乳肉,勒出更深的痕迹。
深色的乳尖被揉捏得更加硬挺勃起,隔着湿滑的丝袜,几乎要破布而出。
她甚至用指甲隔着丝袜,恶意地刮蹭着硬挺的乳头,带来一阵阵混合着微痛和尖锐快感的电流。
“主…主人?…静澜…静澜控制不住…自己了齁噢噢噢噢哦哦?…”静澜一边疯狂地抓揉着自己的乳房,一边用力地扭动腰肢,让臀部的起伏套弄变得更加狂野,每一次坐下都让肉棒狠狠撞进最深处,每一次抬起都带出大股粘稠的爱液,溅洒在两人交合处和床褥上。
“您的肉棒…在澜奴里面…搅得好舒服…顶得澜奴…魂儿都要飞了?齁噢噢噢?!操烂澜奴吧?!”
画中仙看着这贵妇假面彻底粉碎的瞬间,看着那端庄被淫贱取代的堕落,爆发出志得意满的狂笑:“哈哈哈!什么贵妇?什么水月祖师?狗屁!”
他的笑声尖锐而充满嘲讽,如同鞭子抽打着静澜最后的尊严,“看看你现在!只不过是一只对着主人发情,自己骑上来扭屁股的下贱骑乘母猪罢了!连娼妓都不如!”
这恶毒的羞辱,如同最后的催化剂,将静澜残存的理智彻底焚毁。她不仅没有感到丝毫羞耻,反而在这彻底的否定和贬低中,感受到了一种扭曲的、被主人认可的狂喜!
“齁咿咿噫噫噫!!!主人骂得对?澜奴就是母猪!是主人的骚母猪?!”她浪叫着回应,眼神狂热,腰臀扭动的幅度和速度瞬间提升到了癫狂的程度。
沉甸甸的黑丝巨乳在她自己粗暴的抓揉下如同两团失控的水球,疯狂地上下抛飞、甩动,乳浪汹涌。
静澜陷入彻底疯狂,扭动着腰肢,如同最下贱的娼妓般在主人身上疯狂套弄,发出毫无顾忌的浪叫:“顶到了?!就是那里?!主人的大肉棒…顶烂澜奴的贱穴子宫了齁齁齁?!好深…好舒服…齁噢噢噢噢哦哦哦哦?!!!再…再用力操我?!澜奴是主人的…专属性奴母狗?噫噫噫?要…要去了齁啊啊啊啊?!!!!”
汗水、口水、脸上残留的精液混合着下身汹涌的爱液,在她潮红的身体上肆意流淌,油亮的黑丝紧贴在肌肤上,勾勒出湿漉漉、黏腻腻的肉欲轮廓。
画中仙看准这淫贱母猪彻底沉沦、毫无防备的瞬间,眼中精光爆射,一直被动享受的身体猛地爆发出狂暴的力量。
强壮的双臂如同铁箍般,闪电般伸出,死死扣住了静澜那疯狂扭动的腰肢和剧烈起伏的丰腴臀瓣,十指几乎要嵌入那紧实弹软的臀肉之中。
“吼!”伴随着一声野兽般的低吼,他的腰胯如同蓄满力量的攻城锤,自下而上,用尽全身力气,狂暴地向上猛力一顶!
“噗叽!!!”
“齁噢噢噢噢哦哦哦哦?!!!”
这一记凶狠无比的深顶,角度刁钻,力道万钧!
紫红色的硕大龟头如同烧红的烙铁,精准无比地、结结实实地狠狠撞在了静澜那早已被摩擦得敏感至极、微微开合的子宫颈口上,直捣黄龙!
静澜猝不及防,发出一声几乎撕裂喉咙、拔高到不似人声的凄厉尖叫。
她的身体如同被无形的巨锤从下体狠狠击中,瞬间失控地向后反弓、仰起。
双腿再也无法维持任何姿态,如同被抽掉了骨头般大大张开,在空中无助地蹬踢。
原本向后撑在床上的双手猛地甩开,整个上半身失去支撑,重重地向后倒去,全靠画中仙死死箍住她腰臀的铁臂才没有摔落。
腰肢如同被折断般疯狂地前后摆动、痉挛着,迎合着那深入骨髓的致命撞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