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看来,也不过是一条会自己扒开骚穴、对着主人流水乞求肉棒的下贱母狗罢了!”他的目光扫过地上那滩爱液,扫过她依旧扒开着丝袜蜜穴的手指,扫过她口中吞吐的自身画像,“啧啧,这幅对着自己遗像发骚自渎的模样,可真是比那死气沉沉的画像,生动了万倍不止。”
静澜……或者说,画奴澜奴闻言,非但没有丝毫的羞耻与愤怒,那张温婉的俏脸上反而绽放出更加妖媚淫荡的笑容。
她不仅没有合拢双腿,反而将扒开丝袜阴唇的手指更加用力地向两边撕扯!
那湿透的黑丝布料被绷紧到极限,发出细微的呻吟,深红色的媚肉和翕张的穴口暴露得更加彻底。
她猛地将口中沾满唾液的画卷吐出,任由它啪嗒一声掉落在自己的爱液水洼中,仰起头,发出一声高亢而放浪的尖啸:
“主人?~!澜奴的贱穴?…等您的大肉棒…等得好痒…好苦啊?!您看…您快看嘛…”她扭动着腰肢,将那片狼藉的湿漉漉的秘处更加无耻地向上挺送,尾音拖得长长的,带着令人头皮发麻的颤抖和媚意。
“流了…流了好多水?…都是想您想的…都是骚穴在思念主人的大鸡巴想的?齁齁齁~!”
画中仙被这彻底臣服的浪态取悦,发出一阵志得意满的狂笑。
他转身,走向大殿一侧那张刚刚制作的宽大玉床。
床榻凌乱,还残留着不久前凌波被转化时激烈交媾的痕迹和气味。
他随意地坐下,双腿大剌剌地分开,拍了拍自己结实的大腿内侧,那根沾着些许干涸白浊的狰狞肉棒随之跳动了一下。
“爬过来,”他的命令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目光灼灼地盯着地上那具油亮黑丝包裹的丰腴女体,“用你这张满嘴淫语的贱嘴,好好伺候它。”
“齁噢?!”
静澜眼中那几乎要焚烧起来的欲火瞬间暴涨,她发出一声短促而兴奋的应和,如同听到开饭铃声的驯服母犬,立刻丢开了手中那幅沾满爱液的自身画像。
她四肢着地,丰硕的巨乳在油亮黑丝的包裹下因姿势而沉甸甸地垂坠晃动,饱满的臀肉高高撅起,随着爬行动作夸张地左右摇摆,形成一道道令人目眩的肉浪。
她快速而顺从地爬到画中仙叉开的双腿之间,仰起那张布满妖媚红晕的脸。
鼻尖几乎要触碰到那根依旧挺立、散发着浓烈雄性荷尔蒙气息的粗壮肉棒。
如此近距离的观察,那盘虬的青筋、紫红发亮的硕大龟头、顶端不断渗出的粘稠先走液,以及那股混合着精液腥膻和纯粹雄性力量的霸道气息,都带来一种强烈的视觉与嗅觉冲击。
静澜温婉的眼眸深处,一丝身为雌性面对过于庞大凶器时本能的畏缩和恐惧,如同水底的暗影般极快地掠过。
她的红唇微张,小巧的舌尖无意识地舔了舔嘴角,动作间有了一丝微不可查的迟疑。
毕竟,记忆深处那属于静澜的、属于高贵妇人的矜持,哪怕被淫纹扭曲,也并非完全泯灭。
只是犹豫刹那,她便试探性地伸出小巧粉嫩的舌尖,如同品尝稀世珍馐前的谨慎,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小心翼翼的讨好,轻轻地、快速地舔舐了一下那硕大龟头顶端正渗出粘液的马眼。
“嗯?…”一股浓烈到化不开的雄性气息瞬间冲入口腔鼻腔,静澜的喉咙里发出一声短促而沉醉的呻吟,迷离的眼神仿佛蒙上了一层水雾,“主人的…味道…好浓…好棒?…”
静澜贪婪地吮吸着空气中弥漫的气息,再次伸出舌尖,这次不再是蜻蜓点水,而是开始沿着龟头浑圆的轮廓,缓慢而仔细地舔舐,如同猫咪梳理最心爱的毛球,将那粘稠的先走液均匀地涂抹开,留下亮晶晶的水痕。
尝到甜头,或者说被那霸道的气息进一步诱惑,她尝试着张开小嘴,想要将那巨物的前端含入口中。
然而那肉棒的尺寸远超她樱唇的容纳极限。
勉强将紫红色的、带着强烈搏动的龟头尖端含入,她的两腮便已被撑得高高鼓起,如同塞满了坚果的仓鼠。
呼吸顿时变得有些困难,小巧的鼻翼急促地翕张着,发出细微的喘息。
“咕呜…嗬…”静澜笨拙地用柔软的舌尖在敏感的冠状沟壑间来回舔弄、扫刮,试图取悦,但动作显得生硬而无措。
那双被油亮黑丝手套包裹的玉手,此刻也只能无措地扶在肉棒青筋盘绕的根部,显得茫然又努力。
“呜嗯?…”一声闷哼从她被堵住的唇间溢出,带着一丝不适和努力压抑的呜咽。
脸颊被撑得变形,温婉的眉眼因用力而微微蹙起,这幅努力吞吐却又力不从心的模样,竟还残存着一丝昔日的柔弱风情,与此刻全身黑丝、淫纹闪烁的妖媚装扮形成了奇异的、令人更加兴奋的反差。
就在这生涩侍奉的当口,静澜平坦小腹下方,那粉红色的妖异淫纹骤然光芒大盛。
一股远超之前、如同岩浆般灼热滚烫的淫欲洪流混合着绝对服从的意志,如同无形的重锤,狠狠砸入她的意识深处!
“噫?!”静澜的身体猛地一僵,如同被无形的电流击中。
她眼中那最后一丝本能的畏缩和迟疑如同被强光照射的薄冰,瞬间消融殆尽。
取而代之的,是彻底的空洞、痴迷和一种被彻底点燃的、焚尽一切的欲火!
温婉的瞳孔放大,焦距涣散,只剩下对眼前巨物赤裸裸的、无条件的渴望。
在淫纹那邪异力量的疯狂催动下,静澜残存的最后一点属于“人”的羞涩与生疏被彻底碾碎、重塑。
仅仅是一个呼吸的转换,她从一个动作笨拙、甚至带着点楚楚可怜意味的妇人,瞬间蜕变成了一个深谙此道、技巧娴熟到令人发指的顶级荡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