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啾?…”一声悠长而粘腻的吮吸声响起,充满了技巧性的挑逗。
静澜的头颅猛地向后一撤,将肉棒吐出少许,紧接着,在画中仙略带兴味的目光中,她深吸一口气,那被撑得鼓胀的樱唇竟主动地、如同最贪婪的肉食花朵般,再次将那巨物吞入。
这一次,不再是浅尝辄止。而是……深喉!
静澜的头部开始有节奏地前后套弄起来,每一次向前俯冲,都伴随着喉咙深处传来的、努力吞咽的“咕噜”声。
她尽力张大嘴巴,小巧的下颚仿佛要脱臼,柔软的口腔和咽喉肌肉被强行扩张到极限,努力将那粗壮得不像话的凶器吞入更深、更深的地方。
“呃…呕?…咕啾…啾噜?…”
每一次深入,肉棒粗壮的柱身都狠狠顶开静澜柔嫩的喉关软肉,直插食道深处。
强烈的异物感和窒息感让她发出本能的、带着哽咽的干呕声,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
然而在淫纹的绝对支配下,这痛苦反而化作了更强烈的刺激和臣服感。
她的喉咙肌肉在本能的排斥与淫纹催发的迎合之间剧烈冲突,反而形成了一种奇特的、如同活物般强有力的收缩和挤压,死死箍住深入其中的肉棒柱身,带来极致的包裹快感。
随着她一次次奋力地将肉棒吞向喉咙最深处,一个极其淫靡的现象出现了……她那原本温婉秀气的脸颊,因深喉时口腔内部形成的巨大负压和肉棒的强行撑胀,竟深深地凹陷了下去!
两腮的软肉如同被无形的吸管抽吸,紧贴着牙床向内塌陷,颧骨显得异常突出,整个面颊轮廓扭曲变形,形成了一张极其丑陋却又无比色情、如同马脸般狭长凹陷的形态。
这便是口交技巧中最为下贱的……【吸屌马脸】!
“呕呃?…咕啾啾?…齁…”
喉咙被彻底贯穿的哽咽声、食道软肉被摩擦发出的粘腻吮吸声、以及她无法抑制的、如同母兽般的喉音混杂在一起,形成一曲堕落至极的交响。
大量的唾液混合着画中仙龟头渗出的先走液,早已超出了静澜口腔的容纳能力,根本无法闭合嘴角。
粘稠的液体如同失禁般不受控制地沿着她被肉棒撑开的嘴角汹涌溢出,亮晶晶地流过她凹陷的下巴,如同断线的珠串,一滴滴、一股股地滴落下来,打湿了她被油亮黑丝紧紧包裹的、沉甸甸的巨乳峰顶,在那片腻滑的黑色上晕开更深的水痕。
而即便是在深喉的极限状态下,静澜v的舌头也未曾有片刻停歇,反而展现出令人惊叹的灵活与淫靡。
当肉棒因静澜头部后撤而退出喉关,回到口腔浅处时,那粉嫩湿滑的香舌便如同最灵巧的小蛇,立刻疯狂地缠绕上来!
舌尖高速地在粗粝的肉棒柱身上画着圈圈,重点舔舐着那些凸起的青筋脉络,带来阵阵麻痒的刺激;舌面则如同最柔软的丝绸,紧贴着棒身,从根部一路向上用力地舔舐、扫刮,直到敏感的龟头下方。
而当舌尖抵达那最为敏感的龟头棱沟和马眼时,攻势变得更为刁钻!
她时而将舌尖绷得笔直,如同高速旋转的钻头,以螺旋状的轨迹疯狂舔舐着龟头表面最敏感的系带区域和伞状边缘,带来密集如雨点般的酥麻感。
随后,她会集中全部力量,用力将那柔软却极具韧性的舌尖,精准而快速地突刺着马眼的小孔,每一次都带来触电般的刺激;又或是用舌尖侧面紧紧抵住冠状沟,来回疯狂地摩擦、刮蹭,仿佛要将里面渗出的每一滴先走液都勾引、榨取出来!
“唔嗯?…啾啵…啵唧?…”当静澜偶尔将肉棒完全吐出,那灵活的双唇会立刻将整个硕大的龟头包裹住,如同婴儿吮吸乳头般,用力地、发出响亮“啵唧”声地吸吮,仿佛要将里面的精元都提前吸吮出来。
短暂的喘息间,静澜也未曾忘记下方的战场。
她会顺从地低下头,将自己潮红的脸颊贴上画中仙鼓胀饱满的阴囊。
隔着薄薄的皮肤,能感受到里面两颗硕大睾丸沉甸甸的重量和热度。
她温柔地用自己滑腻的脸颊磨蹭着那敏感的囊袋,感受着里面卵蛋的滑动。
接着,小巧的舌尖探出,如同最细致的画师,沿着阴囊皮肤的每一道褶皱,仔细地、缓慢地舔舐过去,带来一阵阵酥麻的痒意和难以言喻的被服侍感。
接着,当静澜再次含住那饱经蹂躏却更加怒张的龟头时,技巧达到了巅峰。
她猛地嘬起猩红的双唇,将嘴巴收束成一个完美的、紧箍的“O”型,如同深海中的章鱼吸盘,一股强大到惊人的吸力瞬间产生!
“嘶……呼?…”画中仙猝不及防,倒抽一口冷气,腰眼一阵发麻,那极致的吮吸快感如同电流般从尾椎骨直窜天灵盖!
静澜的“章鱼嘴”死死地嘬住龟头,同时那双戴着黑丝手套的手也没闲着,在肉棒暴露在外的柱身上开始快速地、有技巧地上下撸动,配合着口腔内强大的吸力,仿佛要把里面蕴含的所有生命精华都彻底榨取、吸吮出来。
“齁齁齁…主人的…好大…好热…好硬?…”
澜奴一边奋力吞吐套弄,一边努力地向上抬起迷离的双眼,眼神里充满了痴迷的渴求和无条件的献祭感。
粘稠的口水混合着先走液,如同小溪般顺着她凹陷的马脸和粗壮的肉棒不断流下。
断续的、被肉棒堵得变形的淫语从她喉间挤出:“澜奴的嘴…舒服吗??主人…澜奴要…要全部…吃下去…齁…变成主人的…专属…精壶口穴?噫噫…”
画中仙被这极致娴熟又无比下贱的口技侍奉刺激得欲火焚身,那深入喉咙的紧致包裹和章鱼嘴般的强力吮吸更是让他濒临爆发的边缘。
看着身下这曾经高不可攀的贵妇掌门,此刻却顶着一张丑陋的吸屌马脸,如同最下贱的娼妓般拼命吞吐着自己的肉棒,那强烈的征服感和施虐欲瞬间冲垮了理智的堤坝。
“贱婢!接好了!”他低吼一声,声音沙哑而充满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