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她原本粉嫩的口腔,此刻完全被粘稠、浓白、如同奶油奶酪般的精浆所充斥!
舌头被压在下面,几乎看不见。
大量的白浊液体填满了口腔的每一个角落,甚至能看到喉咙口也被塞得满满的。
精浆的表面还在微微荡漾,甚至因为内部的温度而冒出丝丝缕缕肉眼可见的、带着浓烈腥气的白色热气!
这幅景象,比任何淫词艳语都更能直观地展示什么是彻底的征服,什么是极致的堕落。一个女人的口腔,彻底沦为盛装男性精华的容器。
画中仙的眼中流露出毫不掩饰的满意和占有欲,他微微颔首,如同帝王恩准臣子享用贡品。
“吃下去。”简单的三个字,带着不容置疑的最终审判。
镜玄涣散的瞳孔猛地收缩了一下,随即被一种巨大的、扭曲的狂喜和感激所淹没。她甚至不需要任何思考,本能地立刻执行了主人的命令。
她猛地闭上了嘴巴,鼓胀的双颊因为内部的压力而微微颤抖着。接着,清晰可见的吞咽动作在她纤细的脖颈上剧烈地滚动起来。
“咕咚……咕咚……咕咚……”一声声沉重而艰难的吞咽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响亮。
每一次吞咽,镜玄鼓胀的双颊就肉眼可见地缩小一分,喉咙处传来清晰的、精浆被强行挤压入食道的粘稠声响。
她的眼睛因为用力而微微眯起,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泪珠,脸上却奇异地浮现出一种近乎陶醉的神情,仿佛在品尝琼浆玉液,又像是在进行某种神圣的受膏仪式。
这个过程持续了十几次沉重的吞咽,终于,镜玄口腔内那骇人的鼓胀彻底消失了,纤细的脖颈也停止了剧烈的滚动。
“哈啊?~”一声悠长的、带着极致满足和疲惫的叹息,从镜玄终于清空的喉咙深处溢出,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担,又像是完成了最终的献祭。
镜玄再次缓缓地、顺从地张开了嘴,主动地、最大限度地展示给主人检查。
口腔内部依旧湿漉漉的,残留着精液的滑腻光泽,粉嫩的舌头上也沾着星星点点的白浊,但那些堵塞的、鼓胀的浓精确实已被她一滴不剩地吞入了腹中。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小腹深处传来的、被滚烫液体填满的饱胀感和灼烧感,那感觉让她淫纹发烫,身心都感到一种诡异的充实和安宁。
她的脸上、胸前,依旧是一片狼藉。
精液和口水的混合物在她下巴、脖颈、锁骨和乳沟上干涸、流淌,形成一道道淫靡的痕迹。
嘴角还挂着几缕粘稠的、拉长的白丝。
汗水浸透的黑丝紧贴着她起伏的娇躯,勾勒出每一寸丰腴的曲线。
然而,镜玄的眼神却不再涣散,而是聚焦在画中仙脸上,带着一种被彻底填满、彻底征服后的、近乎痴傻的满足笑容。
那笑容里没有一丝一毫的屈辱,只有纯粹的、扭曲的归属感和幸福感。
“哈啊……哈啊?主人的……味道……好浓……好棒?”镜玄的声音嘶哑得如同破锣,却充满了狂热的虔诚,“镜奴的嘴……和喉咙……都……都被主人的赏赐……装得满满的?……”
镜玄伸出艳红的舌尖,如同最贪婪的小兽,将自己嘴角残留的精液白丝也仔细地卷入口中,吞了下去。
然后,她再次俯下头,带着一种献祭完成后的疲惫与满足,无比温顺地将自己汗湿潮红的脸颊,轻轻贴在了主人那已经半软、却依旧散发着浓烈气息的腿根处,发出如同梦呓般的呢喃:
“谢谢主人的赏赐?镜奴……是主人的……永远都是……”
看着镜玄这副嘴角挂满白浊、喉咙深处还残留着自己精液腥膻气息,却仍痴迷傻笑的淫贱模样,画中仙刚刚软下去的肉棒如同被无形的丝线猛地扯紧,几乎是瞬间便再次贲张怒挺,灼热坚硬地顶在镜玄汗湿滑腻的脸蛋之上。
那副彻底臣服、甘为肉器的下贱姿态,比任何春药都更催动他的暴虐欲火!
“呵…看来你这刚开苞的母狗,胃口倒是不小。”画中仙嗤笑一声,大手粗暴地抓住镜玄汗津津的肩头,猛地将她瘫软如泥的身子从床上拽起。
“呜噫?”
镜玄嘤咛一声,尚未从深喉侍奉的余韵中彻底回神,身体便已被一股沛然巨力凌空提起。
画中仙双臂如铁钳般从她腿弯之下凶狠穿过,旋即上移,绕过她纤细却汗湿的后颈,手掌牢牢扣住,形成稳固的支撑点。
这个动作迫使镜玄的上半身不由自主地向后仰倒,整个光滑汗湿的脊背,连同那对被油亮黑丝紧裹、剧烈起伏的C罩杯巨乳,都紧密无间地紧贴在画中仙坚实滚烫的胸膛之上。
镜玄瞬间被悬在了空中,如同一个被拆散了所有关节、只能任凭摆布的精致人偶。
两条包裹在漆黑连体丝袜中的修长美腿,被这姿势强硬地掰开成大大的“M”字型,门户洞开,毫无保留。
悬空的状态下,重力拉扯着她每一寸丰腴软弹的丝袜胴体。
那黑丝包裹的蜜桃臀沉甸甸地压在画中仙托举的手臂上,饱满的臀肉被挤得变形溢出,形成两道深陷的臀涡。
纤腰在重力作用下弯折出惊心动魄的凹陷弧度,仿佛不堪重负。
尤其那被迫彻底敞开的双腿之间,湿透的黑丝布料早已变得半透明,紧紧黏贴在肿胀的阴阜之上,清晰地勾勒出饱满鼓胀的骆驼趾轮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