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靡的秘裂处,湿滑黏腻的爱液混合着方才口爆残留的精涎,将丝袜浸得油光水亮,甚至汇聚成一小滴,颤巍巍地挂在丝袜边缘,折射着淫邪的光芒。
小腹上那新生的、如同烙印般的粉紫色淫纹,正随着她急促的喘息而明灭不定地脉动。
镜玄的头被迫后仰,露出脆弱的、带着汗珠滚落的脖颈线条,后颈被牢牢按住的屈从姿态更显卑微。
散乱的长发湿漉漉地黏在脸颊和颈侧,更添几分凌虐后的凄艳。
那张曾经端庄冷艳的脸庞,此刻只剩下疲惫、极致的期待和一种被彻底征服打碎后的媚态,双眸迷离失焦,翻着细碎的白光,嫣红的舌尖无意识地半吐在微张的唇瓣之外,发出断断续续的喘息。
“抱紧了,母狗!”画中仙低沉地命令,下身那根早已坚硬如烙铁的凶物,隔着镜玄腿心那片早已湿滑黏腻、被爱液浸透得几乎失去摩擦力的薄薄黑丝,对准那门户大开、微微翕张的蜜穴入口,狠狠一挺腰……
“噗滋?!”
粗硕狰狞的龟头如同烧红的铁杵,瞬间挤开两片肿胀滑腻的阴唇,破开湿滑紧致的入口,深深楔入那火热紧窒的成熟花径深处。
丝袜布料被龟头撑开一个深陷的圆形凹坑,清晰地印出龟头的形状,爱液被挤压得飞溅。
“带你去见见你的前辈们!看看水月宗历代高贵的掌门,如今是何等模样!”
画中仙抱着这具悬空的、丰腴软弹的丝袜女体,迈开脚步,就在这空旷的大殿之中,开始了淫靡的巡礼。
第一步迈出,镜玄悬空的身体便猛地向下一坠!深埋在花径深处的肉棒被甬道软肉死死箍紧摩擦,龟头重重碾过敏感的宫颈口。
“嗯啊齁?!”她尖声浪叫,身体触电般绷紧又瘫软。
画中仙的第二步、第三步接踵而至,每一步的落下都带来肉棒在她体内凶猛的刮擦和顶撞。
她的身体随着男人沉稳有力的步伐上下颠簸起伏,每一次颠簸都让粗壮的肉棒在她最敏感娇嫩的内壁上反复碾磨冲撞,快感如同连绵不绝的海浪,毫无间隙地拍打着镜玄脆弱的神经。
每一步的移动,都带来下身凶暴的摩擦与顶撞。
悬空的镜玄身体随着他的步伐剧烈地上下颠簸起伏,每一次下落,那根滚烫粗壮的肉棒便更深、更重地捣进她湿滑紧窄的甬道深处,龟头蛮横地碾磨过敏感的内壁褶皱,直直撞击在娇嫩的子宫颈口上,带来一阵阵直冲天灵盖的酸麻与饱胀;每一次被向上颠起,粗粝的棒身又刮擦着敏感的内壁狠狠抽出,带出大股咕啾作响的粘稠汁液,将两人交合处弄得泥泞不堪。
“嗯啊?!齁噢齁噢齁噢?!动、动起来了…主、主人的肉棒…在、在里面…顶、顶得好深好深?!”镜玄的身体在剧烈的颠簸中断续地痉挛,双手无意识地死死抓住画中仙箍住她后颈的手臂,指甲几乎要嵌进他的皮肉里。
悬空的双腿在空中徒劳地踢蹬,黑丝包裹的玉足时而绷直如弓,时而脚趾蜷缩。
油亮的黑丝巨乳随着颠簸疯狂地上下抛甩,荡漾出令人目眩的乳浪,乳尖在黑丝下硬挺如石子。
“呜噫噫?!顶、顶到…子宫颈了齁齁齁?!好爽…爽死了…镜奴、镜奴要被主人…颠、颠散架了噫噫噫?!要、要尿了…再…再深点…顶穿镜奴的母猪子宫吧噢噢噢?!!!”
画中仙抱着这具在他怀中颠簸起伏、浪叫不休的丰腴肉壶,径直走向大殿一侧悬挂着三幅巨大祖师画像的墙壁。
他在第一幅画像前稳稳停下脚步,特意调整了角度,让悬空的镜玄那张迷醉淫乱的脸庞,正对着画像上那清冷孤高的身影。
画中的第一代掌门孤月,保持着开宗立派时的威严姿态。
她盘膝端坐于一座孤绝险峰之巅,背景是苍茫云海,幼女般纤细稚嫩的身体裹在一件淫邪的连体黑丝之中,胸脯微微的起伏。
然而,这庄严神圣的画面下方,却呈现出令人血脉贲张的淫靡反差……她盘坐的双腿之间,那身下的道袍石台,竟被一大滩粘稠湿滑、闪烁着淫靡光泽的爱液彻底浸透!
清澈的淫水如同涓涓细流,顺着冰冷的石台边缘不断滴淌而下,在她端坐的莲台下方,汇聚成一洼小小的、反射着幽光的淫靡水潭。
幼女的面容带着一种禁欲被打破后的隐忍春情,与她那爱液流淌的轨迹,形成了最为亵渎的对比。
“看看!”画中仙狞笑着,抱着镜玄的双手猛然发力向上一托,同时腰胯凶狠地向上一顶!
“噗叽?!”
“噫呀齁齁齁?!!!顶…顶穿了!!”
龟头隔着湿透的黑丝,重重地凿在镜玄早已酸软不堪的子宫口上,引得镜玄的浪叫瞬间拔高。
身体被顶得几乎要脱离画中仙的怀抱,悬空的双腿绷得笔直,足尖疯狂颤抖,小腹淫纹的光芒刺得孤月的画像都仿佛染上了一层粉晕。
“看看你们开宗立派的孤月祖师!”画中仙对着画像,语气充满轻蔑的嘲弄,“当年何等威风,只手创立水月一宗,宗师气度震慑四方!现在呢?”
他嗤笑一声,腰胯开始小幅却极其迅猛的向上顶弄,每一次都精准地撞击在镜玄的花心上,“不过是本座画中一条会自己滴水的幼犬母狗!告诉她,你的骚穴被操得爽不爽?嗯?”
剧烈的顶弄和眼前祖师那神圣姿态下流淌爱液的巨大冲击,瞬间冲垮了镜玄仅存的最后一丝名为“理智”的无用之物。
她仰着头,迷乱的目光死死盯着画中孤月那清冷脸庞下流淌的淫水,喉咙里爆发出更加高亢、更加下贱的浪叫:
“噫呀?!爽、爽死了齁齁齁齁齁齁?!孤月、孤月祖师…您、您看啊?!镜奴、镜奴正在被主人…抱着…悬在空中…狠狠地操着呢?!您、您当年…开宗立派时…可曾想过…水月宗的掌门…会、会有今日这般…光景?哈哈哈哈?!”
她近乎癫狂地扭动着悬空的腰肢,主动迎合着那根在她体内肆虐的凶器,小腹上的淫纹爆发出刺目的粉光。
“您、您看您…滴水的样子…好、好淫荡好下贱?!镜奴、镜奴也要…也要像您一样…永远、永远为主人…流水…发情…当一条…最下贱的…母狗噢噢噢噢噢?!顶、顶到了!子宫…子宫被主人顶穿了噫噫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