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张因为情欲而潮红的俏脸上挂着痴迷的笑容,一只手反向掰开自己那两瓣肥厚的臀肉,将那口红肿外翻的肉穴撑到了极限,就像是在向亡夫展示一件引以为傲的作品。
“夫君……你睁大眼睛看好了哦……这就是雪儿现在最喜欢的姿势……也是老道主人最喜欢用来操雪儿的姿势……叫‘扶碑后入式’呢……?虽然以前雪儿连被你在床上碰一下都觉得恶心……但是现在……只要一想到能被老道主人的大鸡巴……在这块刻着你名字的石头面前……狠狠地插进骚逼里……雪儿的子宫就会忍不住发酸……流出好多好多的骚水来……想要把主人的大鸡巴给淹死呢……呜呜呜……夫君……你以前总说雪儿屁股大好生养……可是你那根小牙签根本就操不进子宫里去……现在好了……老道主人的大鸡巴又粗又长……每次都能顶到花心……把雪儿操得像头只会哼哼的母猪……你看……雪儿这肚子……是不是被主人的精液灌得都要撑破了呀……这就是大鸡巴的功劳哦……所以……夫君你就好好看着……看着你的老婆是怎么被这根大鸡巴……当着你的面……操成一头只会喷奶喷水的下贱母畜吧……?”
“嘿嘿嘿……既然宗主这么有孝心,非要让她死鬼老公看看咱们是怎么恩爱的,那老道我自然要成全你!来!把你这肥屁股给老道我撅高点!让这块石头好好照照你这口被操烂了的骚逼!”
老道看着眼前这具肉感惊人、摆出如此羞耻姿势的丰腴熟躯,眼中的淫光更甚。
他根本没有任何怜香惜玉的意思,甚至都没有调整一下角度,就那样挺着胯下那根青筋暴起、沾满粘液的紫黑巨根,对着那口正对着墓碑张开的肉洞,借着助跑的冲力,狠狠地一记挺送——“噗滋”一声闷响!
那根粗大的肉柱如同攻城锤一般,瞬间贯穿了那层层叠叠的媚肉,极其蛮横地直捣黄龙,直接撞击在了那个已经因为临产而变得极其敏感脆弱的宫颈口上!
那股巨大的冲击力让娘亲整个人都往前一扑,那对硕大的爆乳重重地砸在墓碑上,挤压成两张扁平的肉饼。
“噗嗤——!!!”
“齁——!!!啊啊啊啊啊啊——!!!进……进来了……好大……好粗的大鸡巴……直接……直接把骚逼撑满了……呜呜呜……夫君……夫君你看到了吗……这就是……这就是老道主人的大鸡巴……啊啊啊啊……好烫……好硬……要把……要把雪儿的骚逼烫熟了……操烂了啊啊啊啊啊???!!!”
“哦哦哦……动起来了……大鸡巴在骚逼里动起来了……每一寸肉褶……每一寸嫩肉……都被大龟头狠狠地刮过……好爽……好爽啊……这种被填满的感觉……这种被撑开的感觉……才是雪儿……才是雪儿这辈子唯一的追求啊啊啊啊啊???!!!”
老道根本不给她适应的时间,刚一插到底就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抽送。
那根肉棒在湿滑紧致的甬道里快速进出,带出大量的白沫和淫水,“咕叽咕叽”的水声响彻整个墓园。
每一次狠狠的撞击,都会让娘亲那两瓣肥硕的臀肉剧烈颤抖,像波浪一样荡漾开来,发出“啪啪啪”的清脆肉响。
她的身体随着老道的动作被一次次撞向墓碑,那块坚硬的石碑仿佛成了她承接快感的支点,每一次撞击都让她那对奶子在上面摩擦得火辣辣地疼,却又带来更强烈的变态快感。
“哼哼哼!叫啊!给老道我大声叫!告诉你那死鬼老公,你现在是谁的母猪?你这口骚逼最爱吃谁的鸡巴?说不清楚老道我就把你这逼给操烂!把你这子宫给顶穿!让你以后只能怀老道我的种!”
老道一边疯狂地耸动着腰身,一边腾出一只手,狠狠地抽打在娘亲那高抬大腿根部的嫩肉上,留下一道道鲜红的指印。
他的动作越来越快,那根肉棒仿佛化作了无数道残影,在娘亲的体内肆虐,每一次都精准无误地重击在那脆弱的子宫颈上,顶得娘亲浑身抽搐,眼白狂翻。
“啊啊啊啊啊——!!!我是……我是老道主人的母猪……雪儿是……雪儿是只会吃大鸡巴的骚母猪……呜呜呜……夫君……夫君你听到了吗……雪儿最爱吃……最爱吃老道主人的大鸡巴了……比你的小牙签……比你的小牙签好吃一万倍……啊啊啊啊……子宫……子宫口被顶开了……龟头……大龟头插进子宫里了……要坏了……要被操坏了啊啊啊啊啊???!!!”
在老道那狂暴的攻势下,娘亲彻底失去了理智,她那双原本抓着墓碑的手此时已经无力地滑落,只能改为紧紧抱住墓碑,像是在抱住唯一的救命稻草。
她那张贴在冰冷石碑上的脸庞因为极度的快感而变得通红,嘴里胡言乱语地喊着对大鸡巴的崇拜和爱意。
“我不行了……我真的不行了……这根大鸡巴……这根大鸡巴有魔力……只要插进来……雪儿的脑子里就全是精液……全是想被操死的念头……呜呜呜……雪儿不要当宗主了……雪儿只要当……只要当老道主人的肉便器……天天被这根大鸡巴操……天天被这根大鸡巴内射……哪怕是死在鸡巴底下……雪儿也心甘情愿啊啊啊啊啊???!!!”
就在这凶猛绝伦的撞击之下,一声清晰的水泡破裂声从两人结合的最深处传来。
紧接着,一股温热而大量的清澈液体,混杂着原本的淫水,顺着肉棒的抽插缝隙疯狂地涌了出来,瞬间就打湿了老道的耻毛和大腿,甚至顺着娘亲的大腿根部流了一地。
那是羊水!
被老道这毫不留情的一记深顶,直接给顶破了!
然而老道却像是完全没察觉到一样,或者说他根本就不在意,反而被这股温热的液体刺激得更加兴奋,腰部的动作非但没有停止,反而变得更加狂暴,每一次抽插都带出“咕叽咕叽”的巨响,将那些羊水搅得泡沫飞溅。
“哈哈哈哈!爽!真他娘的爽!宗主这逼里的水是越来越多了啊!这么多水,正好给老道我润润滑!怎么?是不是看到你死鬼老公太兴奋了,连尿都吓出来了?没关系!尿出来也没事!老道我就喜欢在尿里操逼!给我叫!大声点叫!让你老公听听,你是怎么被这根大鸡巴操得失禁的!”
“齁——!!!啊啊啊啊啊啊——!!!破……破了……好像有什么东西……被大鸡巴顶破了……好多水……好多水流出来了啊啊啊啊啊???!!!”
羊水破裂带来的不仅仅是液体的流失,更是一种难以言喻的空虚感与即将被填满的错觉交织在一起。
伴随着老道那根巨根在产道内疯狂的搅动,一阵阵强烈的宫缩开始袭来,那是胎儿即将出世的信号!
然而此时此刻,娘亲的大脑早已被高浓度的多巴胺和肉欲彻底烧坏,她根本分不清这是生产的阵痛还是性爱的高潮,只觉得下体那种被撑开、被撕裂、被填满的感觉爽到了极点!
她那张贴在墓碑上的脸庞已经扭曲变形,口水混合着眼泪把墓碑上的字迹都糊住了,她一边疯狂地摇晃着那个巨大的孕肚,一边不知死活地向后迎合着老道的撞击,那口正在为了分娩而打开的产道,竟然还在贪婪地吸吮着那根正在里面肆虐的肉棒!
“夫君……夫君你看啊……这就是……这就是老道主人的大鸡巴……太……太厉害了……一插进来……就把雪儿的水袋子都顶破了……呜呜呜……好烫……好涨……肚子……肚子好痛又好爽……有什么东西……有什么东西要跟着大鸡巴一起出来了……是不是……是不是又要高潮了呀……啊啊啊啊……不管了……不管是什么……只要是大鸡巴给的……雪儿都要……都要啊啊啊啊???!!主人……主人快操我……快用力操这头母猪……把这口要生孩子的骚逼……操烂吧……把里面的小杂种……用大鸡巴……活活顶出来吧……啊啊啊啊啊……我是母猪……我是只配给大鸡巴生崽子的下贱母猪啊啊啊啊啊???!!!”
她那两瓣肥硕的臀肉被老道撞击得如同波浪般剧烈颤抖,每一次撞击都伴随着一声清脆的皮肉拍击声。
那口正在流着羊水和淫水的肉穴,此刻就像是一张贪得无厌的嘴,一边往外吐着水,一边死死咬住那根肉棒不放,仿佛要把这根给予她无上快乐的阳具永远锁在身体里。
“操!这骚逼咬得真紧!简直就像是要把老道的鸡巴给夹断一样!好!既然你这么想要!那老道我就成全你!给你个痛快!把这一肚子坏水全给你操出来!”
感受到那口肉穴深处传来的惊人吸力与紧缩感,那是子宫收缩带来的生理反应,但在老道看来,这不过是这头母猪极度发情的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