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兴奋地咆哮着,双手死死扣住娘亲那宽大的胯骨,指甲深深陷入那层丰腴的脂肪里,固定住她的身体,然后开始进行最后阶段的冲刺!
那根肉棒化作了一道残影,以每秒数十次的恐怖频率在那条充满了羊水、淫液和胎脂的湿滑通道里疯狂进出!
每一次都狠狠地撞击在那个正在缓缓打开的子宫口上,将那个试图钻出来的胎儿头颅硬生生地顶回去,然后再被宫缩的力量推出来,形成了一种极其变态的拉锯战!
“给老道我射!全部射给你!把你这贪吃的子宫灌满!把你这骚逼操炸!出来吧!所有的精液都给老道我喷出来吧!”
随着数百次高强度的抽插,老道也终于到达了极限。
他猛地一声怒吼,将那根涨大了一圈的肉棒深深地、死死地顶进了那个已经完全打开的宫口之中,甚至半个龟头都嵌进了子宫里!
那两颗硕大的睾丸紧紧贴在娘亲流满液体的屁股上,一阵剧烈的收缩之后,一股股滚烫浓稠的精浆如同岩浆一般,毫无保留地爆发出来,直接射进了那个正在经历生产阵痛的子宫内壁上,与即将出世的胎儿来了个零距离接触!
“齁——!!!啊啊啊啊啊啊——!!!去……去了……要去……要去了啊啊啊啊啊!!!大鸡巴……大鸡巴射进来了……好多……好多精液……还有……还有什么东西……一起……一起喷出来了啊啊啊啊啊???!!!”
就在老道射精的同一瞬间,娘亲也迎来了她这辈子最强烈、最疯狂、最不可思议的一次高潮!
那是一种混合了性高潮的痉挛与分娩排出的解脱感的极致体验!
她整个人像是一张拉满的弓一样反弹起来,喉咙里发出了一声尖利入云的悲鸣。
紧接着,那口被精液、羊水和肉棒撑到了极限的肉穴猛地一阵剧烈收缩,随后彻底松开——“噗通——哗啦啦!!!”
(伴随着一股如瀑布般狂喷而出的潮吹淫水,一个滑溜溜、沾满了白浊液体的小东西,顺着那股强大的喷射力,竟然真的像是一坨巨大的排泄物一样,从那口被撑得透明的产道里“喷”了出来!那个刚刚出世的婴儿连同着胎盘和脐带,在那股惊人的冲击力下,直接滑落在地上的泥水里,发出“哇”的一声啼哭。而娘亲那原本高高隆起的肚子,也在这一瞬间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瘪了下去,只留下一层松弛的肚皮挂在身上。)
“呼……呼……生……生出来了……好爽…………好爽啊……?”
娘亲瘫软在地上,眼神涣散地看着那个在地上啼哭的婴儿。
她并没有表现出什么初为人母的慈爱,反而是一脸被玩坏后的痴傻与满足。
她随手抓起地上那件刚才脱下的黑色丧服,胡乱地将那个浑身脏兮兮的婴儿裹了起来,也不管有没有擦干净。
然后,她踉踉跄跄地爬起来,也不顾下体还在流着恶露和精液,直接将自己那颗硕大黝黑、还在滴着奶水的乳头粗暴地塞进了婴儿的嘴里,堵住了他的哭声。
“夫君……你看到了吗?……这就是……这就是大鸡巴的力量……一边操着雪儿……一边就把孩子给操出来了……甚至连生孩子……都能让雪儿爽到潮吹喷水……呜呜呜……这种感觉……这种被大鸡巴支配的感觉……雪儿这辈子都离不开了……?”
她抱着那个正在吸奶的婴儿,转过身,正对着那块墓碑,脸上露出了一种极其诡异而又坚定的神情。
她突然“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对着亡夫的墓碑重重地磕了一个头。
“所以……夫君……雪儿决定了……雪儿要带着这个刚出生的杂种……还有半天……一起嫁给老道主人……给老道主人当一辈子的精液便器和生育机器……从今以后……清月宗就是老道主人的了……雪儿……雪儿也是老道主人的私有母狗了……你在九泉之下……一定要保佑雪儿……保佑雪儿能给主人……生更多更多的小猪崽子哦……?”
说完,她回过头,看向一直站在旁边目睹了这一切的儿子云半天,脸上带着一种理所当然的淫笑。
“天儿……你也同意的……对吧?毕竟……你也不想看到娘亲……离开这根能让娘亲爽上天的大鸡巴……变回以前那个……那个天天晚上夹着枕头自慰的可怜寡妇吧?……?”
大红的喜烛在龙凤呈祥的烛台上毕剥作响,将这间原本清冷孤傲的宗主寝宫映照得一片淫靡昏黄。
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雄性麝香、雌性发情的骚味以及淡淡的奶腥气,混合成一股令人窒息的催情毒雾。
那张宽大的紫檀木婚床上,铺着绣满鸳鸯戏水图案的大红喜被,此刻正随着床上那对不知廉耻的狗男女而剧烈震颤,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响。
身穿一袭特制大红淫荡婚服的娘亲,正以一种极其羞耻的观音坐莲姿势,跨坐在那个曾是杂役、如今却是她新婚丈夫的老道身上。
那件婚服设计得可谓是下流至极,仅由几块透明的红纱勉强遮住关键部位,却又在胸前和胯下大开方便之门。
那对硕大惊人的吊钟爆乳被红色的丝带勒得高高耸起,两颗紫红肿胀的乳头毫无遮掩地暴露在外,随着她身体的起伏而剧烈晃荡,时不时喷出一股细细的奶线。
而她那两瓣肥硕宽大的磨盘骚臀,更是赤裸裸地压在老道那干瘪的小腹上,中间那口被操得红肿外翻的肥厚肉穴,正贪婪地吞吐着老道胯下那根狰狞粗黑的巨根。
最令人瞠目结舌的是,在如此激烈的性交过程中,娘亲的怀里竟然还紧紧抱着那个在墓地里刚生下来的、浑身还带着胎脂和血污的野种婴儿!
她就像一头正在哺乳的母兽,一边疯狂地套弄着老道的肉棒,一边用自己那颗滴着奶水的乳头堵住婴儿的小嘴,脸上挂着痴傻而又狂热的母性淫笑。
“噗嗤!噗嗤!咕叽咕唧……齁哦哦哦哦哦哦??夫君……夫君的大鸡巴……好烫……好硬……直接……直接顶到子宫口了……呜呜呜……刚生完孩子的骚逼……又松又软……正好……正好方便夫君的大鸡巴进出呢……啊啊啊啊……好爽……这种……这种一边喂奶……一边被大鸡巴操的感觉……简直……简直比当宗主爽一万倍啊啊啊啊啊???!!!”
娘亲双手小心翼翼地护着怀里的婴儿,只能依靠腰腹的力量来控制身体的起伏。
她那两条丰腴雪白的肉腿大张着,膝盖跪在老道的身侧,脚趾因为极度的快感而紧紧扣住床单。
随着她每一次重重地坐下,那口湿热松软的产道便会将那根粗大的肉柱一口吞到底,发出响亮的肉体拍击声和水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