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北风不知疲倦的呼啸声中,镇守府内却难得地氤氲着一片湿暖的水汽。
偏房那处由外祖父倾力建造的温泉浴池,是这座冰冷军事堡垒里最奢侈的所在。
母亲,妇姽,在结束了一日的军务操劳后,决定在此涤荡征尘。
她屏退了左右侍从,厚重的木门在她身后合拢,将外界的喧嚣与风沙隔绝。
我,隐匿在连通主屋与偏房的一道厚重帷幕的阴影里,心脏不合时宜地狂跳起来。
这个机会,是我鬼使神差般窥得的。
母亲背对着我,站在那面打磨得不算十分光滑的青铜镜前。
镜面朦胧,映出她高大而模糊的身影。
她抬手,随意地拨弄了一下垂至腰际的乌黑秀发,那发丝在室内昏暗的光线下,依然流动着健康的光泽。
接着,她开始卸去武装。
先是护心青铜镜的皮扣被解开,那冰冷的金属物件被随手放在一旁的矮几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接着是那件沾染了塞外风尘的皮毛外套,顺着她圆润的肩头滑落,堆叠在脚边。
她的动作带着久经沙场者特有的利落,却又奇异地蕴含着一种女性独有的优雅。
然后,是贴身的衣物。
连衣裙的系带被解开,布料顺着她挺拔的脊背、丰腴的腰臀曲线褪下。
她微微俯身,解开了束胸的带子——当那最后的束缚被卸去时,仿佛某种被压抑到极致的力量骤然释放,那对浑圆巨硕的乳房猛地弹跃而出,巍巍颤颤,在镜中映出惊心动魄的白腻轮廓。
一瞬间,一具近乎全裸的、高挑健美的成熟胴体,便毫无遮掩地暴露在这间温暖而私密的房间里。
正如我所窥见的,她连衣裙之下,果真只有那件以名贵分红色狼皮精心裁制的肚兜,和一条看似单薄、实则由南方最上等丝绸织就的三角亵裤。
除此之外,别无他物。
我的眼睛几乎无法从这景象上移开。
纵然前世透过屏幕见过无数被精心修饰的美女,但如妇姽这般,兼具近乎两米的惊人身高、力量感与极致女性诱惑的躯体,是我那现代灵魂从未想象过的存在。
那是原始、野性、生命力勃发到极致的震撼。
我贪婪地,用目光描摹着她身体的每一处曲线。
乌黑的长发披散着,衬得那长期暴露于风沙、却依旧光滑晶莹的肌肤愈发雪白。
那腰肢,在庞大骨架和巨硕臀峰的对比下,竟显出一种惊人的、润泽的苗条。
丝质的窄小亵裤紧紧包裹着那丰隆圆浑的臀部,中间部分深陷下去,勾勒出令人血脉贲张的幽深峡谷,两侧那如同初雪般洁白的臀肉暴露在空气里,随着她细微的动作轻轻颤动,晃人眼目。
那双比我身高还要修长的腿,肌肉线条结实而流畅,从丰腴的大腿到紧致的小腿,再延伸到那微微踮起的足尖——圆润的足踝,雪白的足底,无一不散发着致命的吸引力,让我心底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冲动,想要上前捉住,细细把玩。
就在这时,她转过身来。
我的呼吸骤然一窒。
她抬起双臂,用一根简单的头绳将满头青丝利落地盘在头顶,露出整张脸庞。
那张脸,既有统兵大将的刚毅线条,眉宇间锁着挥之不去的煞气与威严,但细看之下,五官却异常清秀,大眼睛,长睫毛,尤其是那对厚实性感的红唇,在卸下铠甲后,柔和了许多。
此刻,她的上身完全裸露着。
圆润的肩头仿佛能担起山岳,往下却连接着看似纤细的腰肢和平坦紧实的小腹,腰腹之间肌肉的轮廓若隐若现,诉说着常年锻炼的力量。
她迈开步子,走向那蒸腾着热气的温泉池边,准备沐浴。
热血,瞬间冲上我的头顶,在耳中轰鸣。
我僵立在阴影里,目光如同最贪婪的饿狼,死死钉在那具毫无防备、丰腴高挑、正欲入水的成熟胴体之上。
空气中弥漫着温泉特有的硫磺气息,混杂着母亲身上传来的、淡淡的汗味与一种冷冽的体香,构成一种奇异而危险的氛围。
此时,室内,巨大的青铜浴盆中,水汽蒸腾,混合着月季花瓣淡雅的香气。
母亲妇姽正慵懒地靠在盆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