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刚遣走了所有侍从,这是她的习惯,不喜沐浴时有人旁观,此刻却成了我窥探她真实一面的唯一机会。
她秀长浓密的睫毛上,竟意外地沾着一颗晶莹的水滴,不知是溅起的热水,还是……别的什么。
她伸出骨节分明却依旧修长白皙的手,掬起一捧混着嫣红花瓣的温水,从线条流畅的肩颈缓缓浇下。
水流顺着她凝脂般光滑的肌肤蜿蜒而下,划过锁骨的凹陷,然后,义无反顾地扑向那更加雄伟的峰峦。
“唉……”她轻轻叹了口气,性感丰润的红唇微抿,即使不笑,也自带三分妍丽风情,“水怎么这么快就凉了?”
她轻扭腰肢,那丰硕如磨盘般的肥臀微微抬起,似乎想调整一下姿势。
这个动作却让她那对傲人的饱满双峰彻底浮出了水面,带起一片波光粼粼。
乳波微漾,水珠如同断了线的珍珠,一颗颗从娇嫩的乳肌上滚落,滴回水中,发出清脆的“嘀嗒”声,仿佛银珠跃入玉盘。
那两座巍峨的山峰,随着水波和她细微的动作,兀自微微颤动着,饱满、圆润,弧度惊心动魄,美得令人窒息。
母亲低头,目光落在自己那对随着呼吸轻轻起伏的硕大上,脸上竟飞起一丝极淡的、几乎难以察觉的红晕,她低声自语,带着点无奈的嗔怪:
“怎么好像又变大了……这对糟糕的玩意,打仗的时候简直就是负担。”她虽是威震漠北的都统,此刻却也会为这日渐饱满、甚至有些过于汹涌的女性特征感到一丝羞赧。
她重新躺靠回去,将一块打湿了的柔软丝绸垫在身下,那圆润如磨盘般的巨臀压在丝帛上,缓解了青铜盆底的冰冷。
散发着淡雅香气的温水重新漫过她雪白的肌肤,高挑丰腴的健美身体在水中若隐若现,仿佛一条休憩的白龙。
她微微闭上眼睛,长睫在眼睑下投下淡淡的阴影,似乎想将身心的疲惫完全散尽。
然而,宁静只是表象。
她的眉头很快又几不可察地蹙起。
北境蠢蠢欲动的狄戎、西域诸国暧昧不明的态度、军中派系的微妙平衡……还有,皇都传来的消息。
老皇帝已病入膏肓,龙驭上宾恐怕就在这几日,那些皇子们,一个个都对那张龙椅虎视眈眈。
他们派来的使者,带着许诺和威胁,几乎要踏平镇北城的门槛。
强大的北境军,如今成了各方势力都想攥入手中的利剑。
可她总觉得不安,皇都的权斗如同笼罩在浓雾里的迷宫,看似有路,实则步步杀机。
该投向哪一边?
还是……另作他想?
这抉择的重担,比她身上那套百斤重的黑铠更沉,压得她即使在放松的时刻,心神也难以真正安宁。
水汽氤氲中,她如山岳般雄伟的身体,与眉宇间那抹挥之不去的凝思,构成了一幅极具冲击力的画面——既是拥有极致女性魅力的绝色美人,又是执掌千军万马、深陷权力漩涡的铁血统帅。
而我,只能在窗外阴影里,贪婪地注视着这一切,心中翻腾着复杂难言的情绪,有仰慕,有自卑,有一种近乎亵渎的冲动,以及,一丝连自己都不愿承认的、对那权力与力量交织的世界的渴望。
我正贪婪地凝视着那水汽缭绕中惊心动魄的胴体,心中思绪纷乱如麻。
突然,一阵急促、尖锐的号角声撕裂了镇北城宁静的夜空,紧接着,城内各处鼓声大作,如同密集的雷点,一声声敲在人的心口上。
“敌袭——!狄戎夜袭——!”
远处传来士兵声嘶力竭的呐喊,伴随着隐约传来的兵刃交击和混乱的脚步声。
我浑身一僵,偷窥带来的那点旖旎和心虚瞬间被冰冷的恐惧取代。
几乎是本能反应,我转身就想跑,逃离这个危险的地方,也逃离刚才那不堪的行为。
“站住!”
一个冰冷而威严的声音自身后响起,不高,却清晰地穿透了窗棂和外面的喧嚣,如同定身咒般将我钉在原地。是母亲的声音。
我僵硬地回过头,透过那小孔,看到浴盆中的母亲已经猛地坐直了身体。
水花“哗啦”一声从她身上溅落,那对巍峨巨乳因这急促动作而剧烈晃荡,划出令人眩晕的乳浪。
她脸上没有任何沐浴时的慵懒,取而代之的是久经沙场磨砺出的锐利和冷静。
那双大眼睛在氤氲水汽中亮得惊人,长睫毛上犹自挂着水珠,却丝毫不影响其目光如电。
“还想跑哪里去?”她声音带着水汽浸润后的微哑,却字字清晰,“外面现在是最乱的,刀剑无眼,流矢横飞。呆在我身边,才是最安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