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脸颊瞬间滚烫,尴尬得无地自容。原来……她早就知道了。
“妈……你……你早就发现我了?”我声音干涩,带着难以置信。
母亲轻哼一声,那对厚润的红唇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与她此刻肃杀的神情形成奇特对比。
“从你像只小老鼠一样溜进院子,靠近这屋子之前,我就知道了。”她一边说着,一边毫不在意地站起身,带起更大的水声。
晶莹的水珠争先恐后地从她凝脂般的肌肤上滚落,流过那高耸饱满的雪峰,流过结实平坦的小腹,流过那丰硕浑圆、宛如成熟蜜桃般的肥臀,最后沿着那双修长笔直、肌肉线条流畅完美的玉腿滴落。
她高达一百九十公分的身躯完全展露在空气中,水汽缭绕着她,仿佛一尊刚刚出浴、散发着无穷力量与魅力的女战神雕像。
她伸手抓过旁边架子上的一条宽大干燥的布巾,一边快速擦拭着身体上的水珠,一边用带着几分戏谑又几分责怪的口气骂道:“不成器的东西,正事不干,武艺练不出个样子,倒有胆子来偷窥老娘洗澡!”
被她如此直白地戳破,我更是羞愧难当,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
“我……我……”嗫嚅了半天,我才鼓起勇气,低声问道:“那……妈你为什么……不生气?”
母亲已经擦干了大部分水珠,正拿起一旁挂着的贴身裘裤和紧身战裙快速穿上。
听到我的问题,她动作微微一顿,侧过头来看我,目光复杂,那里面有关切,有无奈,或许还有一丝难以言喻的纵容。
她丰硕的胸部在紧身衣料的包裹下更显惊心动魄,随着她的呼吸微微起伏。
“你是我儿子,我唯一的骨血。”她的声音低沉下去,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笃定,“这镇北城,这世间,除了我,你还能真正依靠谁?偷窥一下……又有什么大不了。难道老娘这身子,还怕被自己的崽子看了去?”
她的话语像一道暖流,又像一道惊雷,劈得我愣在原地。
不等我消化这话里的含义,她已经利落地系好战裙束带,那不堪一握(相对她庞大框架而言)的腰肢和骤然放开的肥硕圆臀形成强烈对比。
她随手扯过挂在墙上的那套标志性的全黑色青铜巨铠的里衬软甲,一边往身上套,一边对我命令道:
“愣着干什么?滚进来!待在屋里,离窗口远点!等我回来!”
话音未落,她已经大步走向门口,那两条比我命都长的雪白大腿肌肉贲张,充满爆炸性的力量。
房门被她猛地拉开,外面混乱的火光和喊杀声瞬间涌了进来,映照着她高大性感到令人窒息背影。
我蜷在屋内离窗最远的角落,耳畔是屋外愈发激烈的厮杀声、金属碰撞声,心脏在胸腔里狂跳不止,几乎要挣脱束缚。
方才窥见的那惊心动魄的旖旎景象,早已被这冰冷的现实冲击得七零八落。
“母亲,”我强自镇定,声音却仍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望向已迅速套上软甲,正整理腰间束带的庞大身影,“时值初秋,鬼方与塞人部落,按常理,应忙于积蓄草料,准备过冬,怎会选在此时大举入寇?眼下这帮蛮夷,想必是人数不多的游骑斥候,或是流窜的马匪,意图趁乱骚扰,应…应不至动摇城防根本吧?”
母亲正将湿漉漉的长发随意挽起,用一根简单的玉簪固定,露出线条优美而有力的颈项。
听到我的话,她动作微顿,侧过头来,那双沾染过水汽更显清亮的眼眸中掠过一丝真正的讶异,随即化为一种近乎欣慰的柔和。
她丰润的唇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个带着些许调侃,却又难掩骄傲的弧度。
“哦?”她语调微扬,带着浴后特有的松弛,却又蕴含着不容置疑的权威,“看来,吾儿除了有胆量窥探为母沐浴,欣赏这……不甚雅观的硕臀之外,倒也会用你那颗小脑袋思考些正事了。不错,懂得观天时,察敌情,甚好。”
她那句“不甚雅观的硕臀”说得自然无比,仿佛在评价一件兵器,却让我脸颊再次爆红。
但听到后面的赞许,一股混合着羞耻和得意的情绪又涌了上来,我忍不住挺了挺单薄的胸膛,脱口而出:“那是自然!孩儿再是不肖,终究是您的骨血,总得继承几分母亲的韬略才是。”
母亲闻言,似是轻笑了一声,那笑声低沉而富有磁性,在这肃杀的氛围里显得格外突兀。
她刚想再说些什么,眼神骤然一凛,方才那片刻的柔和瞬间被冰封般的锐利取代。
几乎同时,头顶的房梁传来极其轻微的“咔嚓”声,几缕灰尘簌簌落下。
“哼,宵小之辈,也敢踏足此地!”
话音未落,三道黑影如同鬼魅般,裹挟着腥风从高高的房梁上直扑而下!
他们身着兽皮,脸上涂抹着诡异的油彩,手中弯刀闪烁着淬毒的幽蓝寒光,目标直指刚刚穿戴未齐的母亲!
我吓得魂飞魄散,惊呼卡在喉咙里。
然而,母亲的反应快得超乎想象!
她那高达一百九十公分的庞大身躯,在此刻非但不见丝毫笨拙,反而展现出一种猛虎般的敏捷与暴烈。
甚至未曾动用旁边立着的青铜巨剑,她只是猛地向后撤了半步,那丰硕圆润的肥臀巧妙一摆,便让开了最先袭来的刀锋。
同时,她右手如电探出,五指成爪,精准无比地扣住了那持刀手腕,只听“咔嚓”一声令人牙酸的脆响,那偷袭者惨嚎一声,弯刀已然脱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