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松开我的手,转身面向北方(或许是那位乐师故乡的方向?),极其郑重地拜了三拜。
然后,她猛地回身,用尽全身力气紧紧抱住了我,仿佛要将自己融入我的身体里,声音带着哭腔,却又充满了决绝的喜悦:
“少主!这一定是长生天的安排!是它将您送到了我的身边,让我能再次听到这刻骨铭心的旋律,再次感受到……感受到他的存在!求求您,带我走吧!离开这里,无论去哪里都好!奴家愿意终身侍奉您,我们再也不要分开了!”
我被她这突如其来的、炽烈而带着迷信色彩的告白搞得有些措手不及,一阵无语。这都什么跟什么啊?怎么就发展到生死相许、再也不分开了?
不过……转念一想,这似乎也不是什么坏事。
一位身份尊贵、风韵犹存、并且死心塌地想要跟着我的塞人阙氏,对于我稳定灰狼部,乃至未来经略西域,似乎都有着意想不到的好处。
我轻轻拍着她的背,感受着怀中成熟胴体的温热与颤抖,心中开始快速盘算起来。
这意外收获的“深情”,或许真能成为我手中一枚重要的棋子。
阙氏那番带着羞耻、屈辱,却又隐含着一丝决绝和微妙期盼的“深情告白”,如同最醇厚的马奶酒,确实在我心中激起了一阵异样的涟漪,带来一种掌控他人生死、甚至情感的、近乎蛮横的满足感。
权力的滋味,有时便体现在这种对他人命运与尊严的随意拿捏之上。
我顺势俯下身,将头埋在她那因紧张而微微起伏、饱满而充满成熟韵味的胸脯之间,深深吸了一口气。
一股混合着昂贵香料、沐浴后的清新以及她自身独特体香的馥郁气息涌入鼻腔,确实令人迷醉。
香,太香了,这是一种与薛敏华温婉书香截然不同的、带着野性与奢靡的诱惑。
终究是少年心性,在这等活色生香面前,我有些把持不住,忍不住伸手撩开她散落在额前、带着湿润气息的秀发,抬起她的下巴,对着那两片丰润性感的红唇,深深地吻了下去。
她的唇瓣先是冰凉而僵硬,带着明显的生涩和被动,但或许是我的强势,或许是她早已认命,又或许是在这密闭空间和诡异情境下滋生了某种难以言喻的情愫,她开始笨拙而缓慢地回应起来。
帐篷内只剩下彼此逐渐灼热的呼吸声。
这一吻持续了许久,直到我们都有些气息不稳,我才缓缓放开她。
她的脸颊绯红,眼神迷离,原本的羞愤似乎被这一吻搅乱,多了几分难以言说的复杂。
就在这时,她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微微喘息着,从贴身的衣物内,小心翼翼地取出一张折叠得极其仔细、边缘已经磨损的羊皮纸,塞到了我的手中。
“少主……”她的声音带着事后的沙哑和一丝讨好,“这……这是先汗临终前,秘密交给我的……是他毕生积蓄的黄金埋藏地点。巴鲁……还有我的儿子们,都不知道它的存在。现在……我把它交给您。”
我心中猛地一跳!
真是意外之喜!
展开羊皮纸,上面用古老的塞人文字和简单的路线图标注着一个隐秘的地点。
这无疑是掌控灰狼部财政,乃至将来制衡这对兄弟的又一重要筹码!
“好!太好了!”我喜形于色,忍不住又在她光洁的脸颊和红唇上接连印下几个奖励般的亲吻,“夫人果然是我的福星!”
当晚,帐篷内气氛暧昧而微妙。
阙氏似乎已经接受了新的身份,眼神柔顺地想要为我更衣侍寝。
然而,我却以酒意上头、疲惫不堪为由,婉拒了她。
并非我是什么坐怀不乱的君子,只是我深知,这具身体年仅十四,远未到肆意放纵的时候。
何况,如此“美酒”,更需要时间来沉淀和品味,操之过急,反而失了韵味。
最终,我让她在帐篷另一侧的软榻上歇息,自己则昏昏沉沉地睡去。
第二天清晨,当我从睡梦中醒来时,营帐内的气氛已然不同。
薛敏华早已如同往常一样,安静地侍立在侧,准备好洗漱用具,只是她的目光在扫过不远处正在对镜整理妆容、一身华服更显美艳雍容的阙氏时,闪过一丝极难察觉的复杂。
而阙氏,经过一夜的缓冲,似乎也调整好了心态,虽然面对我时依旧带着几分羞怯,但眼神中已多了一丝归属感和刻意展现的柔媚。
我端坐在营帐中央的主位上,薛敏华与阙氏一左一右,如同两位风格迥异却都极具分量的女官,静静地护卫在我身侧。
这景象,无疑向所有前来拜见的人传递着一个明确的信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