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温暖、湿润,仿佛一个等待探索的秘境,散发着混合着她独特体香与情动气息的浓郁味道。
我心下一凛,旋即又是一阵滚烫的悸动——这个美熟女的欲望,果然如她的身躯一般,丰沛而强烈。
未来是福是劫,此刻已无暇细思。
我深吸一口气,一手抄起她那条丰腴饱满、肌肉线条流畅的右腿,架在我的臂弯。
她顺势用双臂环住我的脖颈,将身体的重量交付于我,另一只手则向下探去,精准地握住了我那早已坚硬如铁、血脉贲张的昂扬。
她的手心滚烫,带着薄茧的摩擦带来一阵战栗的酥麻。
她引导着那火热的顶端,抵住了她那片肥美多汁、已然春潮泛滥的桃源入口。
我们目光胶着,她眼中是鼓励,是渴望,是破釜沉舟的决绝。我腰腹用力,摒弃了所有犹豫与恐惧,坚定地向上挺身——
“噗嗤……”
一声清晰而淫靡的、仿佛熟透果实被挤破般的声响,伴随着突破一层极其紧致湿滑的屏障的触感,瞬间传遍我的四肢百骸。
我进入了。
进入了一个无比温暖、紧窒、湿润的所在,层层叠叠的软肉热情地包裹上来,吮吸着,蠕动着,带来前所未有的、几乎令人晕眩的极致快感。
这里……是我诞生的故乡。
时隔十余载,以完全不同的身份、不同的方式,我再一次回到了这里。
依旧是记忆深处(或许并非真实记忆,而是生命本能)那般包容一切的温暖,那般润泽生命的湿润,那般毫无保留的欢迎与接纳。
“啊……月儿……你……做得真棒……”
一声满足而悠长的叹息从她喉间逸出,带着被填满的欢愉与一丝难以言喻的哽咽。
她将双手挂在我的双肩上,修长的指尖几乎要掐入我的皮肉,开始尝试性地、小幅度地上下挪动身体,让自己适应那被完全撑开的饱胀感。
随即,她掌握了节奏,开始慢慢地、带着某种韵律地提起又沉下她那丰腴的腰臀。
每一次下沉,都让那温暖湿滑的甬道将我吞噬得更深,紧密的包裹带来阵阵销魂蚀骨的摩擦;每一次提起,又带来短暂的分离与更强烈的、渴望再次结合的空虚。
我立刻默契地配合着她的动作,挺动腰胯,使每一次的进入都更深、更重,直抵花心。
肉体撞击的细微声响、混合着湿漉水声与彼此越来越粗重喘息的声音,交织成一首最原始也最亲密的乐章。
她高昂着头,颈项拉出优美的弧线,汗水浸湿了鬓边的发丝,紧贴着潮红的面颊。
那双曾睥睨沙场的眼眸,此刻半阖着,里面雾霭蒙蒙,只剩下纯粹的情动与迷离。
在这灵肉彻底交融的眩晕时刻,殿外风雪似乎都已远去,朝堂的阴谋、天下的非议、内心的恐惧,仿佛都被这炽热的结合暂时熔化了。
只剩下彼此,她是妇姽,我是韩月,是夫妻,是共享着最隐秘快感与最深切羁绊的同盟。
然而,在这极致的欢愉深渊之畔,理智的残影却如冰锥般偶尔刺入——这禁忌的果实如此甜美,而吞下它之后,那即将到来的黎明,又将带来怎样的风暴?
这念头一闪而过,旋即被更汹涌的浪潮吞没。
我低下头,再次捕获她的唇,将所有的思绪与未来的重压,都化为此刻更加狂野的索取与占有。
窗外,雪光映着未熄的宫灯,将寝殿内交织的身影投在绣满金线的帐幔上,晃动着,如同古老岩画上诡谲的祭祀之舞。
汗水与先前熏染的暖香混在一起,蒸腾出浓郁的、几乎令人窒息的情欲气息。
我的动作近乎蛮横,仿佛要将数月来的迟疑、恐惧、以及那些不足为外人道的隐秘压力,都通过这最原始的碰撞倾泻出去。
下体凶悍地耸动,每一次深入都试图触及那温暖巢穴的最深处,仿佛那里藏着我所有不安的答案。
唇舌也未得闲,带着报复般的啃噬与占有的焦渴,流连于她汗湿的颈侧、急剧起伏的锁骨、乃至那曾令我仰视的高傲下颌。
不再是仰望,而是侵占,是标记。
身下的妇姽——我的母亲,我的妻子,我的爱妃——以更炽烈的狂野回应着我。
她的呻吟不再是刻意压抑的婉转,而是从喉咙深处迸发出的、裹挟着痛楚与极乐的嘶吟,破碎而真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