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是……是这样……好月儿……再用力些,再深些……”她修长有力的腿死死缠箍住我的腰臀,指甲陷入我后背的皮肉,带来尖锐的刺痛,却奇异地催发了更暴烈的冲动。
“这里……你很熟的……用力……快,回家……”
“回家”二字,像一把钥匙,猝不及防地拧开了我心中某处紧锁的阀门。
是了,这具丰熟美艳的躯体,这温热紧致的深处,难道不是我最初认知“温暖”与“安全”的源头吗?
只是彼时是蜷缩其侧汲取庇护,如今是深入其中宣告主宰。
一种混合着悖逆、征服与奇异归属感的兴奋电流般窜过脊椎,我低吼一声,抽送的频率与力度骤然提升,每一次顶撞都像是要撞碎那层横亘在我们之间的、名为“伦常”的无形障壁。
她的内部并非未经人事的窄涩,却有着恰到好处的丰润与弹力,紧密包裹吮吸,予我充盈的饱胀感与摩擦的快意,却又不会紧窒到令人不适。
这感觉陌生又熟悉,仿佛在开拓一片属于禁地的疆土,却又诡异地契合如重返故园。
难道血缘的纽带,竟能在最悖德的结合中,演化出如此浑然天成的肉身默契?
疯狂的律动不知持续了多久,或许百下,或许更多。
掌下她的肌肤滚烫,颤抖如风中落叶,呻吟声调越拔越高,濒临失控的边缘。
“嗯啊……好夫君……妾身的主人……插得妾身……魂儿都要飞了……不行……要去了……嘶啊——!”最后一声拔高的锐叫中,她猛地仰头,樱唇狠狠咬住我的肩头,疼痛与快感同时炸开!
与此同时,一股灼热的激流从她花心深处喷涌而出,重重浇淋在我最敏感的顶端。
那致命的湿润与紧裹内壁骤然爆发的、痉挛般的收缩吮啜,如同最精准的打击,瞬间摧毁了我所有摇摇欲坠的防线。
尾椎骨窜起灭顶的酥麻,眼前白光炸裂,我闷哼一声,腰眼酸麻,积蓄已久的炽热精华不受控制地、汹涌地喷射而出,尽数灌注入她那孕育过我的胞宫深处。
高潮的余韵如潮水般缓缓退去,留下瘫软的躯体和擂鼓般的心跳。
我仍深深埋在她体内,不愿抽离,仿佛一旦退出,某些刚刚确证的东西便会随之溜走。
汗水沿着额角滑落,滴在她同样汗湿的胸脯上。
我喘息着,手臂穿过她汗湿的颈下与腿弯,试图将这个比我高大健硕许多的躯体整个抱起——一种幼稚的、想要完全掌控的冲动。
第一次,纹丝不动。第二次,只微微抬起便无力为继。第三次,臂膀酸软颤抖,险些将她摔回榻上。
“呵……”一声极轻的、带着宠溺与了然的笑叹从她喉间溢出。
高潮后的妇人面颊潮红未退,眼眸却恢复了清明,甚至有一丝戏谑。
她抬手,用指尖拭去我下巴上的汗珠,语气是无奈的了然:“傻月儿……以后,多练练膂力才是。”言罢,不待我反应,她已轻松挣开我的手臂,翻身坐起。
那具高大丰满、在月光下泛着象牙般光泽的躯体,竟反过来将我稳稳抱起,如同抱起一个疲倦的孩童。
我略显狼狈地蜷在她怀中,鼻尖盈满她身上情事后的麝香与汗味,脸颊贴着她仍旧急促起伏的柔软胸脯。
她步伐稳健,穿过寝殿重重帷幕与幽深回廊,竟是一路向着王府西侧,那处我们最初居住的、早已闲置的镇守府旧院走去。
一路无言,只有她沉稳的心跳与我尚未平息的喘息交织。
旧院一如往昔,仆役显然日日打扫,洁净无尘,只是少了人气,显得空旷寂寥。
屋内没有王府地龙的暖热,被褥虽是崭新,触手却一片冰凉。
她毫不在意,将我轻轻放在那张我们曾共眠数载的旧床上,随即自己也俯身钻了进来,用厚重的锦被与毛毯将两人紧紧裹住。
寒气瞬间被彼此的体温驱散。
黑暗中,她的吻再次落下,不再是情欲炽燃时的掠夺,而是细碎绵密的,带着温存的余韵与一丝秋后算账的嗔意,流连在我的额角、眼皮、鼻梁、嘴唇。
“你这个小混蛋……”
她低声呢喃,气息呵在我耳边,痒痒的。
“胆子真是肥了……竟敢这样……这样欺负你的爱妃……”话似责备,语调却软得能滴出水来,抚过我发丝的手更是温柔至极。
我忍不住咧嘴笑了,身体里那点属于少年的得意与慵懒冒了出来。
腰身故意向上顶了顶,那尚且半硬、仍与她湿滑之处紧密相贴的物事,立刻引来她一声猝不及防的、甜腻的闷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