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殿的光线被厚厚的锦绣帷幕遮挡得有些昏暗,但足以让我看清龙榻之上的景象。
我的母亲,我的妻子,妇姽,正斜倚在那张宽大的、属于我们两人的龙床上。
她只穿着一件几乎透明的素纱寝衣,那具曾经披坚执锐、高近两米的雄健身躯,此刻毫无保留地展露着成熟女子惊心动魄的肉欲之美。
岁月与征战并未摧毁她,反而淬炼出一种饱胀的丰腴。
胸脯高耸如覆碗,沉甸甸的,几乎要将那层薄纱撑裂,顶端嫣红的蓓蕾在纱下清晰可见,随着她略微急促的呼吸诱人地起伏。
腰肢虽因生育与年华不如少女纤细,却更显圆润柔韧,连接着那对依旧肥大如磨盘、圆润似满月的丰臀,弧线惊心动魄。
一条修长结实、毫无赘肉、却肌肤莹白如脂玉的大腿,正随意地搭在床边,脚踝纤细,足趾如贝,在昏暗光线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
而此刻,一个身形明显比她矮小瘦弱、看起来不过二十出头的青年男子,正伏在她身上。
他赤裸着上身,汗水淋漓,一只手紧紧箍抱着母亲那条搭在床沿的玉腿,手指深深陷入那饱满弹软的腿肉之中,另一只手则贪婪地揉捏着母亲另一侧丰硕的巨乳,将那团软肉挤压出各种淫靡的形状。
他的腰胯正在疯狂地耸动,凶狠地撞击、侵入那本应只属于我的神圣禁地,发出清晰而黏腻的肉体碰撞声。
母亲的头向后仰着,脖颈拉伸出优美的弧线,喉间溢出一阵阵压抑又放纵的、销魂蚀骨的呻吟,那声音里充满了沉迷与快慰,与她平日的冷峻威严判若两人。
两人的头颅紧紧贴在一起,正忘情地深吻,唇舌交缠,发出啧啧水声。
我的闯入,似乎并未能立刻打断这如火如荼的淫戏。
直到那青年身体猛地一僵,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低吼,腰胯剧烈地痉挛数下,紧紧抵在母亲身上,才颓然松了劲道。
两人缓缓分开交缠的唇舌,青年喘息着从母亲身上滑下,露出母亲那布满红晕、春情未褪的娇媚脸庞。
她这才漫不经心地侧过头,那双迷离的凤眸看向站在殿门口、如遭雷击的我。
没有惊慌,没有羞耻,甚至没有多少意外。
母亲只是微微蹙了蹙那英气的眉,声音带着情事后的沙哑与一丝不悦:“月儿?未经通传,为何擅闯寝宫?你可知罪?”
我的血液似乎瞬间冻结,又猛地沸腾起来,冲击得耳膜嗡嗡作响。
我指着那个正在慌乱抓扯衣物遮体的青年,声音嘶哑得不像自己的:“他……他是谁?你们……你们在做什么?!”
母亲慵懒地撑起半边身子,薄纱滑落,露出大半边雪白浑圆的酥胸,那上面的指痕与吻痕刺目惊心。
她瞥了一眼那青年,语气平淡:“曹公子,我的贴身侍卫。怎么,你有异议?”
“贴身侍卫?在床上?!”我几乎要咆哮起来,积压的怒火、猜忌、还有眼前这不堪景象带来的巨大羞辱和背叛感,彻底冲垮了理智,“母亲!你忘了我们的誓言吗?忘了你是我的妻子吗?我许诺过,天下一统,你就是我的皇后!你为何要如此对我!”
母亲看着我激动的样子,反而轻轻叹了口气,那神态竟有些幽怨。
她抬手拢了拢散乱的长发,任由薄纱下的春光愈发泄露,缓缓道:“月儿,你不懂。我找过几位有道行的仙师问过,你我血脉至亲,所生子嗣不是夭折,便是体弱难活,此乃上天警示,近……嗯,是因果纠缠,需以外力化解。曹公子他……阳气纯净,与我交合,可洗涤罪愆,为韩氏延续香火。这也是为了你好,为了这江山社稷。”
我张了张嘴,那句“这是近亲结合必然之果”几乎要冲口而出,但看到她眼中那份混杂着情欲、固执与某种奇异母性光芒的神色,我知道,即便说了,她也无法理解,或者不愿理解。
她已为自己找到了最“合理”的借口。
“为了我好?”我惨笑起来,“所以,你就能背着我,和这个……这个……”我看向那已穿戴整齐、面色苍白却眼神闪烁的曹公子,后者立刻噗通跪倒,连连磕头:
“陛下息怒!陛下息怒!小人……小人只是奉命照顾王妃,绝无非分之想!小人……小人与王妃是……是清清白白的!如今陛下归来,小人使命已了,这就离去!求陛下开恩!”
“清清白白?”我看着他额头的冷汗和躲闪的眼神,只觉得无比恶心。
“好了。”母亲出言打断,语气恢复了惯常的威严,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维护,“月儿,曹公子是我的人。今日之事,你就当从未看见。你现在离开,我依旧是你的母后,是你的妻子,一切如常。如何?”
“假装从未看见?”我看着她,看着那个跪在地上却偷偷抬眼觑向母亲的曹公子,心如刀绞,“然后呢?让他继续留在你身边?夜夜如此?”
母亲微微一笑,那笑容竟有几分娇慵的媚意:“曹公子温柔体贴,善解人意,有他侍奉在侧,我也能少些烦忧。你如今君临天下,日理万机,有他替我分劳,岂非两全其美?你当胸怀广阔些才是。”
接下来的数日,如同最残酷的凌迟。
曹公子并未如他所说“离去”,反而更加名正言顺地出入昭阳殿。
我“目睹”他们或在殿前庭院“切磋剑法”,母亲高挑健美的身躯与曹公子矮小灵活的身影缠绕在一起,肢体接触远比武艺交流更显亲密;或在内殿“琴瑟和鸣”,弦歌之中夹杂着低笑与软语;甚至宫人窃语,他们常共浴温泉,水声与嬉笑经夜不息。
母亲对此坦然自若,每每对我解释,皆以“寻常交际”、“并无他意”搪塞,反而劝我莫要小题大做,失了君王气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