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出去。”薛夫人淡淡吩咐,仿佛只是扔掉一件垃圾。
这场风波,我很快便从薛夫人口中得知。
我并未多言,只点了点头。
心中却知,以曹公子那狭隘狂妄又极度自卑的性子,这等奇耻大辱,他绝不会善罢甘休,又不敢真对薛夫人如何,那满腔的怨毒与挫败,必然要寻找一个更“安全”的出口宣泄。
果然,当夜,昭阳殿那边的动静,较之以往任何一夜,都更加癫狂、更加肆无忌惮。
激烈的肉体撞击声、母亲高昂到近乎嘶喊的呻吟、曹公子野兽般的低吼与含混的咒骂,甚至盖过了丝竹乐声,隐隐传来,穿透了重重宫墙与夜色,飘到含元殿这边,清晰得令人心惊肉跳。
那声音里,没有丝毫欢愉,只有一种发泄般的、带着恨意的疯狂。
我能想象,曹公子是如何将白日所受的折辱与恐惧,全部转化为对母亲那具丰腴肉体的粗暴征伐,仿佛只有通过这种极致的占有与蹂躏,才能重新确认自己的“权力”与“价值”,才能向自己、也向冥冥中注视着他的我,证明他并非一无是处的废物。
而母亲呢?
根据次日安插在昭阳殿的眼线回报,曹公子在极致的放纵后,曾伏在母亲汗湿的胸前,委屈又怨毒地哭诉,添油加醋地描述了薛夫人的“跋扈”与“羞辱”。
母亲一边温柔地抚摸着他的头发,亲吻他的额头,用最柔软的话语安慰他,一边眼中却闪着冷光,低声承诺:“放心,我的儿,她薛敏华不过是个管账的商人女,竟敢动我的人?本座定会替你讨回公道……定要她知道,谁才是这后宫真正的主人……”
公道?讨回?
我站在含元殿的露台上,望着昭阳殿方向依旧未熄的灯火,嘴角勾起一丝冰冷的弧度。
母亲,你可知,你拼尽全力想要安抚和庇护的,是怎样一条贪婪又脆弱的毒蛇?
而你所要讨回的“公道”,又将把你,把我们所有人,推向怎样的深渊?
含元殿内,薛夫人与吡加夫人正在灯下对弈,玄素姐妹安静地在一旁观战,偶尔低声交谈。
这里的气氛,宁定而隐忍,仿佛暴风雨来临前,最后一片平静的海湾。
***
耻辱的浪潮如黄河决堤,一波接一波地吞噬着我韩月的每一寸灵魂。
那第十天之后的日子,长安的宫墙仿佛成了牢笼,每一砖一瓦都印刻着母亲妇姽那丰腴成熟的躯体被曹爽那瘦弱身躯蹂躏的痕迹。
她的子宫里怀着他的野种,那微微隆起的小腹,像一记记耳光,扇得我脸颊发烫,心如死灰。
江山稳固了?
哈,可笑!
我的帝王之尊,却被这对狗男女的淫乱践踏成泥。
韩全、黄胜永那些猛将,私下里咬牙切齿,眼中喷火,却只能强忍;薛敏华那管着钱粮的薛夫人,夜里偷偷抹泪,劝我忍耐;波斯来的韩姬和玄家姐妹,更是避我如瘟神,生怕沾上这污秽。
整个皇宫,空气都黏腻着昭阳殿飘来的骚味,那股混合着汗液、精液和母亲熟女体香的臭气,钻进鼻孔,腐蚀着我的意志。
我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压抑如巨石压胸,每日批阅奏折时,手指都颤抖着,那股暴虐的怒火在胸中翻腾,却无处发泄。
母亲——那个近两米高的美熟女巨人,乌黑秀发如瀑布般披散,胸大得能埋没男人的脸,腿长得能缠死一头熊,臀部如磨盘般肥硕圆润,四十岁的成熟美艳,风骚得像窑子里的头牌婊子。
她如今彻底沉沦,每天缠着曹爽求操,那骚屄里永远淌着他的热精,巨乳上布满牙印和吻痕,小腹隆起却丝毫不影响她的浪劲儿。
昨夜,我路过昭阳殿外,又听到她那销魂的浪叫:
“曹郎……鸡巴再深点……操到孩子头上……哦……人家这骚货身子怀孕了还这么痒……射进来……灌满娘的子宫……”曹爽那小子喘着粗气,瘦小的身躯撞击着她的磨盘大臀,“啪啪啪”肉响震天:
“王妃……你这大屁股……怀着本公子的种还这么浪……奶子胀大了……本公子吸一口……咕叽……骚奶水都出来了……陛下知道你怀孕了,会不会气死?”
母亲浪笑,凤眼眯成一线,乌黑秀发甩动着贴在汗湿的雪白背上:
“嗯……月儿那傻孩子……他巴不得呢……来,曹郎……操死我这个美熟女……人家四十岁了……屄还紧得像处女……为你生的野种……多射点……”
我站在殿外,拳头捏得发白,鸡巴却诡异地硬了。
那暴虐的压抑感,像毒蛇啃噬心肝,我恨不得冲进去一剑宰了那对狗男女,可一想到她的巨乳晃荡、肥臀迎合的模样,又生出那该死的隐秘快感。
不能再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