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而久之,傅承越好似有了意见,季徽减少和他出去的频率。
朝任意识到在自己和傅承越之间,季徽选择了傅承越。
加上周围有人早就看季徽不顺眼,对朝任道:“朝少,季徽一开始接近你就知道你是朝家的继承人,想通过你和傅少搞好关係。”
朝任摔碎了酒瓶,打破挑拨是非人的脑袋,让对方滚。
他给季徽打电话,对面接了。
“···徽哥···”
“朝任?”
淡漠的声音出现在耳边,朝任立马分辨出对面的是傅承越。
“季徽的手机怎么会在你那里?”
傅承越声音微冷:“和你有什么关係。”
片刻,朝任听见电话的掛断声。
他握著手机,忽地將手机往墙壁摔去碎了一地。
季徽匆匆回到办公室,这儿早就没有傅承越的身影,他从沙发上找到自己的手机,除了几条信息外,没有来电通知。
醉酒清醒后,朝任去找季徽。
“如果让你从傅承越和我之中选一个,你选择谁?”
“小任,你怎么了,忽然问这个问题?”季徽有些不解。
朝任盯著季徽:“你当初接近我是不是因为傅承越?后面对我那么好是不是也是傅承越的缘故?明明早就嫌我脾气不好想要逃离,但都为了傅承越忍下来,很不容易吧,季徽?”
季徽:“我没有,我一开始不知道你和傅少他们有来往……”
“那后面呢!上次在包厢知道我和傅承越有交际后,你是不是想通过我来稳定自己在傅承越身边的地位?”
季徽失去声音:“小任……”
“够了!”
朝任吼道。
季徽靠近他是为了傅承越,这对朝任来说是一种侮辱。
“季徽。”
朝任冷声道:“以后別再接近我,你真的让我噁心。”
季徽愣了,看著对方离去,没走几步,朝任整个人晕倒了。
“小任!”
朝任醒过来后,看见季徽坐在自己身边。
他坐起来,动作剧烈,季徽有些慌乱:“小心点,你现在输液,別走针了。”
朝任没有理他拔了针离开。
篮球馆。
队友叫正在打篮球的朝任:“朝少,季哥找你。”
朝任心下一空,篮球弹出框外。
季徽拿著水过来递给他,朝任打开他的手:“別碰我,噁心!”
季徽愣了,看向他时眼里生出水汽。